上干嘛去呀?”
魏爽正觉得奇怪,忽然发现虚掩的门缝间探进来一只二寸来高的铜仙鹤,随着仙鹤翅膀不断的扇动,一缕白色的烟雾从仙鹤口中喷了出来!
迷香!这是采花贼惯用的伎俩!
魏爽用大脚豆也能猜出卧室外的采花贼一定就是那个绿林飞贼韦笑春,不禁心中暗骂:“这个混蛋肯定是垂涎格格的美色,欲行不轨,幸好床上的不是格格,否则无论如何,我都得送这小子去练《葵花宝典》了!”
魏爽曾听杜心武说起过绿林采花贼使用的‘闷香’极其厉害,哪怕只吸入一点点,都会人事不省,于是急忙用唾沫阴湿了衣袖,掩住口鼻,屏住呼吸,幸亏他内功精深,即便不呼不吸,支持一炷香的时间也没问题。
躲在门后的韦笑春,色欲蒙心,压根没想到多罗格格的床上睡着自己的师娘,房梁上还躲着一个煞星,他用铜仙鹤放出了鸡鸣五鼓返魂香,呆了一会儿,料想‘格格’已经着了的道,于是急不可耐的钻进了房中,揭开床帏,饿狼般扑到床上。
香软的娇躯抱在怀中,尽管隔着一床棉被,韦笑春也已色授魂消,他悄悄揭开棉被的一角,将脸埋在乌云般的秀发间狂嗅起来!
随着一片炽热的香唇贴过来,浑身燥热的韦笑春,哪里还受得了,也顾不得怀里的妙人是不是正主,登时狼突豕奔,地动床摇,险些连雕花大床都晃塌了!
一阵胡天黑地之后,精疲力尽的韦笑春忽然发现黑暗中闪着一双熟悉的桃花眼,定睛一看,这不是孙仙娘么?
韦笑春吃了一惊,暗忖:“是自己眼花了?还是自己进错房了?”急忙用手揉了揉双眼,再一看,哎呦,身下下边的哪是多罗格格啊,分明就是那个喂不饱的孙仙娘!
孙仙娘此时浑身通泰,心情爽到了极点,媚眼如丝的瞟了韦笑春一眼,脸上笑的桃花灿烂,伸手在韦笑春的额头一点,含羞带嗔,轻轻骂道:“死鬼!从未见你这么卖过力气!怎么没偷着腥儿,心里头失望了吧?”
场面尴尬如此,韦笑春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将错就错,涎着脸,媚笑道:“师母!你好坏!”
“你个没良心的!吃着碗里的,还想占着锅里的!自打你见了格格头一眼儿,我就看出你没长好心眼儿,怎么着,今儿个被我抓了个现行吧!”
孙仙娘说着说着,忽然打了个哈欠,圈着韦笑春的胳膊,忽然无力的垂了下去。
韦笑春发现孙仙娘睡眼稀松。恹恹欲睡,不禁心中一动,暗忖:“她……怎么睡着了……”
忽然觉得自己的眼皮也在打架,孙仙娘的脸也变得模模糊糊,韦笑春是用闷香的行家,心中自然明白自己也着了人家的道,但他还没来得及想明白是谁做的手脚,便扑倒在孙仙娘的身上,沉沉睡去,人事不省!
这时,魏爽从床下钻了出来,手中摆弄着一只铜仙鹤,瞅着床上的一对狗男女,心中不住的冷笑。
随即他拿起床头的照相机,调好焦距,按下快门,咔嚓咔嚓将剩下的胶片全部照完,然后取出胶卷,又将照相机放回了原处,这才悄悄溜出门外,躲进了齐国泰的房间。
……
卧室中,韦笑春与孙仙娘正睡得迷迷糊糊,忽觉身上奇冷,猛地打了个喷嚏,清醒过来!
两人睁开双眼,发现身上湿漉漉的,似乎被人泼了一身水!
急忙抬眼一看,却见多罗格格站在床前,手中端着个铜盆,冲着自己怒目而视!
再格格背后瞧儿,四名王府长随打扮的人,满脸憋着笑,猥琐的眼神不住的望两人身上瞟!
“不要脸!你们两个偷腥,竟然偷到我的床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