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爽闻言呵呵一笑,拦住牛胖子不让他继续抬杠,说道:“既然如此,您就说说哪里反常,我们兄弟洗耳恭听!”
“哎呦,杜少,您客气!老汉就是想到啥说啥,是对是错,还望老少爷们多担待!”老猢狲虚情假意的撂下两句场面话,咳嗦一声,接着说道:“那我就先说说那个要杀我的鬼影,你们说这个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的东西,为什么见到杜少你们就跑呢?以鬼影的能耐,就算打不过咱们这么多人,要想全身而退,估计谁也拦不住!可是,它挡了杜少一刀,掉头就跑,看着跟尚老板演的京剧似得,这个是不是有点反常?”
“你大爷的,这有什么反常的!”牛胖子见老猢狲将怀疑的矛头指向了魏爽,登时火冒三丈,怒斥道:“老猢狲,你这个脏心烂肺的狗东西,要不是杜少出手救了你,你能跟这儿胡噙吗?”
“哎呦!骆驼,老汉又没说杜少反常,你可千万别想歪了!”老猢狲闻言一脸委屈,冲着魏爽作揖打恭带赔罪:“杜少,杜少您可千万别误会!老汉一个乡下人,拙口笨腮,不会说话,不过苍天可鉴,我对您心里只有感恩戴德,一丝一毫的怀疑都没有!”
魏爽闻言淡淡一笑,非常大度的说道:“没事,老猢狲!你心中怎么想就怎么说,甭管对错,我都不会望心里去!”
“唉!”老猢狲连忙答应一声,有偷瞄了一眼身边的窦七姑,见七姑娘沉着脸儿,神色不善,不禁心里咯噔一下,低声试探道:“少主,您看我还说么?”
“杜少让你说你就说!”窦七姑秀眉一挑,盯了一眼老猢狲,冷笑道:“不过你有事说事,少夹枪带棒的,杜少的为人,姑娘我信的过!”
“是!是!”老猢狲没想到窦七姑临了甩给自己这么一句话,心中好生奇怪,暗忖:“这丫头平日里最护短,今儿个怎么忽然转了性了?”
可是窦七姑既然定了调,他若说话再跑偏儿,那可就是自己找抽了!
老猢狲也是人精儿,怎能干傻事,于是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接着说道:“老汉走南闯北,王侯将相的斗也见过不少,可是像眼前这样的寝殿还是头一回见,各位可都是行家,不知道是不是也觉得这座寝殿很反常?”
众人闻言不禁暗自点头,海爷道:“这座寝殿的布局的确与众不同!就拿那些嵌在墙里的棺材来说,我压根就没见过这么摆放陪葬棺的!”
老猢狲闻言’嘿嘿’一笑,接道:“既然海爷提到了那些陪葬棺,老汉就不得不提一下棺材里的那些人!”说着,转头又问刘铁嘴:“方才听刘天官说,大明正德年间,进入坛城的那位祖师失踪后,发丘门曾经多次派人进入坛城寻找,结果都是一去不返,没错吧?”
刘铁嘴闻言点头道:“不错!我的确是这么说的!”
老猢狲又是嘿嘿一笑,说道:“蹊跷之处,就在这里!那个鬼影穿的是大顺军服,按照刘天官的说法,如果鬼影的身份是宋献策派遣的孩儿兵的话,它进入坛城的时间也就是闯王攻破北京,吴三桂引清兵入关前,那么究竟是谁杀死的那些发丘天官,并将他们的尸体装进陪葬棺中的呢?”
大伙听他分析的丝丝入扣,不禁暗自佩服此人心思缜密,都觉得这个卸岭探马绝非等闲之辈!樊瑞道:“听您这么一分析,难不成坛城中还藏着比鬼影更厉害的狠角色?”
老猢狲呵呵一笑,不答反问道:“发丘秘印可是发丘派的镇派之宝,传说持此宝者,天尊护佑,一切邪祟不敢近身!那位发丘祖师带着这么厉害的法宝却还是死在了坛城里,又能说明什么?”
“说明发丘秘印是假的!”牛胖子憋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怼了老猢狲一句!
“不可能!”这回不等老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