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希望你离开,只是见你这么辛苦,我于心不忍啊。”
“哼。”
画清诗娇哼一声,不再理睬孟生,低着头,咬牙银牙继续前行。
孟生见势趁机从旁敲策,不断夸张形容着此番前行会有多么艰辛,以希望画清诗能够改变心意。
直到孟生说到自己都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的时候,画清诗终于是停下了脚步。
孟生顿时惊喜,道:“怎么,改主意了?”
可画清诗转过头来,却是摇了摇头。
“那你为何停下来?”孟生没好气的继续问道。
画清诗这时露出了一个奸诈的笑容,在孟生四周转了一圈,眼中满是不怀好意的神色,而这神色落在孟生眼中后,在如此炎热的温度下,突然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画清诗此时秀眉一扬,双脚一抬,竟是以孟生来不及反应的速度,迅速窜到了孟生后背上,双手死死的勾住孟生的喉咙,双脚也是顺势勾住孟生的腰间。
“你干什么?”
孟生惊了一跳,身体自顾旋转了一圈,想要甩开画清诗的牵扯。
“我太累了,但又不想回去,见你这么能说会道,怕是怎么使力气都使不完,不如你就背我下山吧,”后背上的画清诗突然脸颊侧到孟生耳边狡黠道。
“你开什么玩笑?你快给我下来,要么自己走,要么就赶紧回去。”
“我不。”
画清诗死死缠住孟生,任凭孟生怎么晃动,就是赖在孟生背上不愿下来。
“你.........”
孟生被画清诗彻底给折服,况且这苦头也是自己找的,孟生心中是有泪哭不出。
原先孟生还会好言说上几句想要劝说一番,可是见画清诗脑袋侧去,充耳不闻,一副死缠烂打的模样,孟生彻底妥协了,咬着牙妥协了。
孟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完这道山路的,当山脚下画清诗从后背上跳下来的时候,孟生彻底瘫倒在地上,那双脚仿佛已经不存在了一般,大口的喘着嘘气,狼狈不堪。
画清诗掩嘴轻笑了几声,便从行囊中拿出一个水壶递到了孟生眼前。
孟生接过水壶,眼睛发亮,迫不及待的打开壶塞,仰头便是大饮了起来,当清凉的水透过齿缝流入喉间,孟生终于是有些缓过神来,可模样却是更加狼狈了。
画清诗笑出了声,但见天色已晚,便轻轻拍了拍孟生督促道:“你还想待在这儿多久,天快暗了,你难道想睡在这儿不成?”
孟生抬起头,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画清诗,道:“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试试。”
“我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和你比呢?”画清诗假装无辜道。
“还弱女子,我看你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母老虎还差不多。”
话语一出,画清诗顿时神色一变。
“你再说一遍。”
这句话画清诗是一字一句从牙缝中咬出,而孟生见状哪敢再说一遍,捡起一旁的行囊转头便是往山外的方向奔跑。
脸侧是飘过的热风,身后则是画清诗不断的怒吼,两人就在追逐之中来到了那山外不远处的一户村庄。
这村庄离玄镜宗所处的青山并不远,大约几百步便可抵达,村庄中都是凡人,因为依靠着玄镜宗,时常便会见到在玄镜宗的方向处有人凌空飞越而去,他们以为那是仙人,便就从很久以前开始信奉起玄镜宗来。
村中之人听说孟生二人是来自玄镜宗,顿时欢呼雀跃,阔气的拿出尘封多年的好酒好肉,热情招待起孟生二人来。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