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安知县的上任,李泽光早就知道了,关于安知县的一切,自然熟知了。该送什么就送什么吧!”
唐元松看看张厚才:“那你为何送了千两白银?”
张厚才苦笑道:“你就不要打击我了!”一望楼下街上来往的百姓,手扶木栏道:“为了百姓哪!希望百姓有个好知县!希望知县拿着这些银子给百姓做些好事,造福百姓。就算我这一千两白银白送给了知县,只要这个知县一心为民!那又如何?”
唐元松又问:“那你为何不去做些造福百姓的事?”
张厚才感叹道:“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我还要打理我的厚才商行,何况!我还有个劲敌李泽光,处处与我做对!而敦煌城内,其他的大部分商行,不得不依附于李泽光这个老贼!我是孤身一人呀!我希望借助知县之手,造福于百姓。”
唐元松一听,作揖:“你知道我和安寄灵是同乡,是朋友。你的话,我一定给你带到知县那里!”二人又说说叙叙,不多时,天色已晚。张厚才要留唐元松到家里继续畅喝,唐元松推辞喝多了,改日再喝,便离去了。
唐元松回到住处,李寒烟已经在他屋里等了很久。“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你很久了。”李寒烟抱怨道。“我……我喝酒了!”唐元松扑倒在床,呼呼大睡。第二天醒来,发现李寒烟也在自己的床上睡着。唐元松大惊,这是男女授受不亲呀!看李寒烟还在呼呼大睡。唐元松赶紧下床,假装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一会李寒烟醒来,一看唐元松趴在桌子上,跑去把他叫醒:“喂!你怎么趴在桌子上睡了?我昨天……记得,你我在一张床上……怎么……你趴桌子上?”唐元松心里清楚,怎么回事道:“你记错了!我一回来,就趴在桌子上睡了。你也累了,就躺在我的床上。好了,现在说清楚了,你赶紧回去了。”
李寒烟记得很清楚,自己确实跟唐元松睡在一张床上,喝道:“你说什么?你睡了我!还叫我赶紧回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