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杀我们?”阮初晴最为担心!担心再也见不到哥哥!经历被捕之后,阮初晴差一点选择跟随唐元松私奔,而放弃寻找菩萨说法图,主要还是由于爹爹的痛死!让自己下不了决心。
“那个刘师爷。”安寄灵看着阮初晴。
王大把式擦掉脸上的汗,激动的说:“我说呢,我说刘师爷怎么带领全部的家丁拦劫住我们,拿着家伙都在玩命!”
“安大哥!你怎么知道刘师爷一定要杀我们?”唐元松问道。
安寄灵说:“我跟王德在堂上喝酒,突然有人禀告,送来一百两黄金。王德收下后,有个衙役跟他说秘话。之后我借小解之便,给那衙役递了点银两。起初那衙役不愿说,我加了银两,问了原由。衙役收下银两跟我说,那黄金是刘师爷行贿王德的,说要买你们三人的人头。”
“原来是这样。”唐元松叹口气。又道:“那刘师爷一定是怕我们去偷盗菩萨说法图。”看一眼阮初晴:“是吗阮初晴阮姑娘?”
听到唐元松这样问自己,这种语气!阮初晴顿时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可悲!为了死去的爹爹的事业,为了义和团的哥哥的事业,自己不远千里,来到西域,寻找菩萨说法图,历经险恶,差一点丢掉自己的性命!就是为了哥哥的事业!可我阮初晴也有自己的生活啊!我阮初晴也有自己的爱情……
“阮姑娘!你是在偷菩萨说法图啊?”王大把式大惊失色:“我错了!我王大把式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说着哭了下来。
“王大把式,你做错什么了?”唐元松问道。
王大把式指着阮初晴:“我瞎了眼,信了你的胡言乱语!……”王大把式把说那天晚上,看着阮姑娘可怜,才信了阮姑娘寻找祖传画的话。后来,王大把式被刘师爷痛斥一顿,还关禁闭!自己靠着几个兄弟才逃了出来!王大把式越说越激动,不由得站了起来,大吼道:“你知道不知道,我听了你的鬼话,我丢掉了我的饭碗!失去了对我最好的人,那刘师爷从小把我养到大,对我亲如骨肉。是我的亲人!我的亲人!我长大一心走驼,就是为了报答他!哼!可如今!如今我已经没有了退路!我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你说!”一手拉起阮初晴:“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要亲手把你送给刘师爷!”阮初晴惊恐的看着王大把式,无话可说。不等旁人分拉,王大把式啪的一拳打在阮初晴的脸上!
阮初晴的鼻子流出了红色的血液。
“王大把式,好了,好了,不要打了!”唐元松劝说王大把式。安寄灵也拉住王大把式。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
都来拉王大把式,没有人在意车夫。车夫拔掉胡须,扔掉帽子,卸下装备,拔出宝剑,走进车棚!——几人立即停止了争论!这车夫不是别人,而是禄赞!
“几位都别争了?今天!谁都要死!”禄赞挥刀砍向唐元松!唐元松离禄赞最近,安寄灵紧挨唐元松。
安寄灵踢腿格开禄赞那剑!用力一震,将那车棚震开。几人立刻跳下,一哄四散!禄赞被安寄灵一腿踢退,略占下风。左掌猛一用力,劈向安寄灵。安寄灵向后一跃!禄赞那剑已刺向安寄灵左腿内侧。安寄灵躲闪不及被禄赞刺破腿骨,鲜血突流。禄赞再一举刀,向安寄灵砍下!唐元松身子一跃,右掌砍向禄赞咽喉要处!右手一推,将安寄灵从禄赞刀下推开。王大把式张开双手向禄赞背后扑来,抱住禄赞,像抱骆驼一样,猛力一甩!将禄赞摔到三尺之外!禄赞栽倒在地,手臂一撑,向前一翻,截至阮初晴面前,挥刀一砍。阮初晴神力不定,幸好安寄灵飞身跃起,将禄赞的刀踢开!阮初晴险些小命不保!
此时,不远处驰来一匹骏马,嘶鸣一声,止步于此!马背上是李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