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问我的哥哥了。”
唐元松喝完一杯,又喝一杯,心想:反正是这么美丽的姑娘给我倒茶,就算撑死我,我也要多喝几杯!心里乐滋滋的!
“你们的旅队,都运了什么东西啊?”阮初晴接着问。
“带了……带了……!”李寒烟突然听到阮初晴这样问,有点不知所措,只好胡乱瞎编:“恩……哈密瓜!还有?还有葡萄!还是有大枣!还有?还有很多。”李寒烟好不容易说了一通,觉得自己的回答太完美了。又示意阮初晴:“请用茶!”
阮初晴不理,接着问:“你们旅队有几个人啊?”
李寒烟愣住了——这个是真的没有准备好的台词,因为只有她和她哥哥两个人。
阮初晴双手撑桌而立,不等李寒烟回答,接着问:“李姑娘,你哥哥去了哪里?”
——“我在这里!”一个声音破门而入!正是李寒烟的哥哥禄赞,道:“阮姑娘未必问的太多了吧?”禄赞进屋关了门,手里也提了一把剑,剑放至胸口。阮初晴一连串的问话,已经问出李寒烟的蹊跷,此时又不请自来了一个禄赞。阮初晴想:我虽然身体已经恢复,可连这个李寒烟都对付不了,何况还有个禄赞!再看一眼唐元松,唐元松正呆呆的看着李寒烟,品味着手里的茶。突然,唐元松像喝醉了酒似得,骨碌爬到了桌子上,一言不发,呼呼而睡。
“啊!茶里有毒!”阮初晴向后跃出一步,手中已多了一柄短剑,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禄赞手提宝剑,缓缓走来,道:“赶紧交出菩萨说法图!”
“那画不再我身上!”阮初晴突然想起来,自己不仅没有要挟到画,还差点丢了性命。
“胡说!”禄赞已经拔出了刀剑:“赶紧交出来!”与阮初晴僵持周旋。而李寒烟正在唐元松的身上来回摸索,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摸了一个遍,仍然没有摸到。李寒烟又把唐元松的鞋子脱掉,也没有找到,道:“哥哥,没有找到。一定在这个女人身上!”说着,二人用剑逼近阮初晴。阮初晴看情况不妙,步步后退——“噗”的一声!阮初晴破窗而出,迅速逃到街上。
禄赞、李寒烟匆忙追赶!转过一条街,跟来时没有了人影。只有来来往往的商贩行人。禄赞扼腕叹息,二人收起刀剑,退入客栈。
阮初晴并没有逃走,而是直奔县衙而去。到了门口,阮初晴看总督大人的旗帜已经撤去,把守衙役也少了很多,料想总督大人已经离去。关键是安寄灵在不在里面!管他呢,问一问吧。心想,只要安寄灵在,就好办了!衙役拦住阮初晴。阮初晴谎称是受安知县指示,要求立刻面见。衙役说,这里只有一个王知县,没有安知县!
阮初晴一阵慨叹!立刻掉头,赶往喜来客栈!
路上还遇到了刘师爷,阮初晴一边躲避,一边奔跑。刚一拐弯,四个身材雄壮的年轻人,手持兵刃,挡住了阮初晴的去路!阮初晴一侧身,身后也同出现了四个身材雄壮的年轻人,同样手持兵刃!刘师爷摇着纸扇,得意道:“你终于出来了!我找你很久了!给我抓活的!上!”刘师爷一挥手,八名手下,收刀入鞘,扮作木棍,朝阮初晴扑去!
——在这最为危险的一刻!突然两块马蹄大小的石头从天而来,击倒为首的两名壮汉!又有一把刀鞘乘风而来碰伤两名壮汉,像长了眼睛一样,又呼啸而回!一个身影乘势跌落在刘师爷背后一寸之处!——一把利剑直逼刘师爷的咽喉!那身影正是李寒烟!道:“退后!统统给我退后!”刘师爷吓得扔掉手里的纸扇,嘶声竭力:“退后,都给我退后!”几名下人听了刘师爷的话,轻轻退后。李寒烟反腿往刘师爷的屁股一踹!顺势奔到阮初晴身旁,一拉手臂:“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