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看她一个文弱弱的姑娘,我怎么忍心叫她受那游街示众之苦!你看……!”
“看什么看?我有什么办法?”
“哎~!安大哥!你刚才不是说,明日就可以放出来了吗?你怎么……没有办法?”唐元松焦急地问道。
“不是我有办法!”安寄灵解释道:“是明日陕甘总督路经瓜州,当今这个总督算的上是一个清正廉洁的好官!所以,他来了,你就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他一定会秉公裁判。再加上我给你说道几句,应该可以救出你的……哎!阮初晴答应嫁给你了吗?”安寄灵笑着问道。
“还没有……不,是我还没有跟她说此事……不过,她出来后,我就一定跟她说。”唐元松愉快的想着未来的事。安寄灵一点头,突然又问:“唐弟呀,我突然想起来。既然刘师爷报案抓了阮初晴,那就说明阮初晴肯定有点问题,你明日喊冤之时,可要想清楚,如何应对?”
唐元松点点头,自饮一杯茶水:“安大哥,我走了,我们明日在县衙门口会合。”
“好,唐弟,慢走啊。”
唐元松迈着兴奋的步伐,回了客栈。唐元松在客栈要了一坛好酒,自顾畅饮,也忘记了中午阮初晴游街一事,一饮便醉。直到傍晚酒醒,才想起游街一事,无奈,天色已晚,只得上床睡觉。唐元松在被窝里左等右盼,始终睡不着,眯着眼,迷迷糊糊,终于睡着了——终于等到了天亮。
到达县衙门口,唐元松左望右望,终于也看到了安寄灵身着官服信步走来,唐元松刚要说话,安寄灵摆手阻拦——陕甘总督终于来了!前有两人敲锣开道,又有两人举牌“威武”、“回避”跟随,后又有扛“陕甘”、“总督”旗帜跟随,再有一座软轿,四人相抬,轿里定是总督大人,后面跟随车马骑兵缓缓走来。
这时瓜州王知县身穿干净的官服,走到安寄灵身旁,笑笑,示意一同迎接总督大人。安寄灵会意。二人走上前去,两袖一甩,跪地高呼:“(王德、安寄灵)知县恭迎总督大人!”夹道两旁的百姓也相继跪地,虽然呼声不齐,但也算是夹道欢迎。总督的人马应声止步,轿子缓缓落下,一个骨瘦如柴,面色黝黑的老者从轿里走出,他便是总督大人。总督大人一点头,声音微颤:“都起来吧。”众人起身,两个知县也起了身。
唐元松起身后,慌忙往总督跟前挤去。总督身前的衙役呵斥:“退后!退后!”唐元松以为要轰走自己呢。不行!我唐元松今日一定要救出阮初晴!往前一挤,扑通一声!跪地大呼:“总督大人!冤枉!冤枉啊!草民冤枉啊!”总督大人本要坐轿进衙门,闻声一看,有人跪地喊冤,问:“所跪何人?有何冤情?”唐元松望着总督大人道:“总督大人,草民唐元松的未婚之妻阮初晴被刘师爷冤枉入狱,后日将要问斩。求大人为草民做主,放回阮初晴!”不等总督说话,王德王知县抢道:“这位唐兄弟,刘师爷确实抓到一个女人,不过那女人是个贼,偷盗刘师爷的古玩,还拿刀要挟,刺伤刘师爷,这些都是本知县亲眼所见!不斩此贼,不足以平民愤。”然后两袖又一甩,跪下:“请总督大人明察!”
总督大人看着唐元松:“你还有何话说?”
唐元松辩解道:“大人,数月前,草民和阮初晴未婚妻在京城相识,草民就是识得阮初晴是个乖巧善良之女。所以,草民便认定,要与阮初晴相守终生。不巧,前日被人诬告,说偷盗什么古玩。阮初晴是个善良之人,怎么会偷盗他人之物?”
安寄灵说话了:“总督大人,本人跟唐元松也是在京城相识,颇为熟悉。在下虽尚未上任,但可以证明,唐元松所言句句属实。”
“安知县,你可有证据,证明唐元松说的,阮初晴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