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叩阮初晴的门,问她是否吃饭。阮初晴说累了,已经睡下。唐元松吃罢晚饭,要到街上看夜景,叫阮初晴同去。阮初晴说累了,已经睡下。唐元松只好一个人到街上闲逛。
瓜州城内,街上夜景斑斓,人来人往。老少爷们,赏灯游玩,吃喝嬉戏,好不热闹!唐元松从一家笑春楼经过,看着里面的姑娘,调皮风流,本想进去痛快痛快。但又一想,如今,自己思念阮初晴,就不能来这种地方。想着想着,唐元松走进一家酒保。唐元松本不喜爱喝酒,但想着有个美丽的姑娘在客栈等着自己,却不能同枕共眠,心里大为不爽。于是,要了一坛杏花村美酒,一盘花生米坐下。喝了第一口,感到这酒甘甜醇厚,绵延无尽,就像阮初晴的香,迷人勾魂。一碗过后,又倒一碗。这时,唐元松对面轻声地坐下一个人,唐元松一看,那人不是别人,而是那日在京城相遇的安寄灵安大哥!“安大哥,你怎么在这里?”唐元松问道。
“哈哈哈,是你老弟呀。我说我怎么今天早上眼皮跳跳,原来是又要遇到你老弟啊。哈哈!”安寄灵笑着自顾倒酒喝:“你老弟怎么一个人又在喝闷酒啊。”唐元松把自己与阮初晴的经过一一说毕,安寄灵哈哈一笑:“你小子,艳福不浅呀啊!遇到这样的姑娘,可要好好珍惜呀。”
“是是是。可是……”
“唐老弟,有话直说无妨。”
“安大哥,可不要笑话我。”唐元松苦笑一声:“眼下,那阮姑娘还不愿与我同床,我心里不是滋味。”
“那是她在试探你啊。不如这样,我给你出一招……”安寄灵示意唐元松凑近耳朵,嘀咕几句。唐元松哈哈大笑:“可以,愚弟实在不如你呀,安大哥。”唐元松又问:“哎,安大哥,你那日说你来敦煌有要事……是什么事啊,能否给愚弟透露一二。啊,哈哈。”几碗酒下肚,唐元松晕晕懵懵。“我呀,是好事,你安大哥,我当官啦。要到敦煌县城上任县长。老哥之所以没有跟你说,是老哥怕影响你心情呀。你说你连秀才都不是,那老哥更不能跟你说了,那不更伤你的心了,啊!所以,老哥当时安慰了你几句,希望你振作起来,为国效力。啊。”“你太看扁老弟了,我唐元松虽然未有所成,但也不会钻心计较。来,安大哥,咱再喝一杯。”二人碰杯而饮。
不多时,二人已经酩酊大醉,由于安寄灵是大碗大碗的喝酒,难免提早醉倒。唐元松还清楚自己的住处,结过账。二人相互搀扶走出,唐元松扶着安寄灵来到自己的住处。店家小二看二人酒气熏天,想必喝了不少,没有多问。二人上了二楼,噗通一声推开唐元松客房的门。二人哎呦一声倒地。唐元松扶起安寄灵扶到床上,拉上帷帐。自己转身出了门,来敲阮初晴的门。刚才唐元松和安寄灵噗通开门和倒地声,传到阮初晴的屋里。阮初晴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刚刚从窗外翻身跃入,察看屋内无人,便迅速换回睡衣——阮初晴刚刚去了刘师爷的府上。阮初晴听到敲门声,警觉:“谁?”唐元松拉长了声音,醉醺醺道:“是我,唐……唐元松,阮……阮姑娘来,来再干一杯!”阮初晴知道是唐元松,道:“你喝多了?”说着急忙穿衣开门。一开门,唐元松扑门而入。阮初晴扶起唐元松,扶到桌前,倒了一杯水:“来,喝点水。”唐元松已经呼呼大睡。阮初晴本想把他扶到唐元松自己屋里睡觉,又担心唐元松醉后再乱跑乱走,只好扶到自己的床上睡了。自己趴在桌子上,边睡边照看唐元松,直到天亮。
唐元松醒来,发现自己睡在阮初晴的床上,而阮初晴却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唐元松大惭。叫醒了阮初晴,要吃早饭。阮初晴抬头醒来后,唐元松却发现阮初晴的脸上,有一片陈旧的灰尘,像是陈旧书籍上抖落的灰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