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币?”
过了会儿,东樵老头又问:“刚才我见半山里流光数道,你从山上下来,真没发现什么异常动静?”
“异常动静?”憨喜摇了摇头。“刚才我只顾跟两个家伙周旋,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哪里注意其它。”
“周旋?”
“是的。”
憨喜便把刚才的经历讲了一遍。
东樵老头再次看了一遍憨喜,道:“年轻人,看你相貌愚钝,却双目炯异,一定资质非浅啊。如果你来做一名儒士,一定能修成一代大儒。我这里有一只龙吟宝箧,是我多年前的修儒之物,搁在我这里也浪费了,就送给你吧,也算是你付了茶钱的回赠。”
憨喜听了,连连摆手。“哎哎,我可不想修成什么大儒,我得赶回不齐地,还要上班呢。”
在溪里,对儒林八大将,憨喜也是这样回答的。这是他的真心话。
“嗳?”东樵老头制止道。“你不愿意修儒,龙吟宝箧带在身上,也总有用得着的时候啊。”
说罢,东樵老头从腰间取出龙吟宝箧。憨喜抬眼看去,见是一个十分考究的枣红色的木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