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晚上还真不敢。”听到杨凡夸奖自己，康牧很是得意。
“你呢，你怎么会在这？”杨凡坐了起来，向施汐问道。
“我……我……”施汐吞吞吐吐的，但就是没有正面回答。
“晓妹妹下午来找我，昨天我们约好了。正好短信发来的时候她也在，所以我们一起过来了。”康牧见施汐一直不回答，替她说了。
“原来如此。”杨凡没有继续问下去。
“对不起，凡哥哥，你不让我见牧哥哥，我原来也答应你了。可是牧哥哥昨天说他心情不太好，所以我今天还是放心不下，下次我不会再这样了。”施汐说话声音很小，就像是一个犯错的小孩在家长面前承认错误一样。
她的话让杨凡和康牧都大吃了一惊。
“晓妹妹，你说什么？”康牧率先发问，“杨凡，你不让晓妹妹见我，为什么？！”和问施汐的态度不一样，他第二个问题充满了敌意。
“这个事说来话长……”杨凡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比起这个，我想告诉你们今天傍晚发生的事。”
“我只想先弄清楚你为什么不让苏晓见我。杨凡从小到大我很尊重你，虽然我们年纪相仿，但是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大哥。我知道你喜欢晓妹妹，但是你不能以此为由让她不跟我相见！”康牧粗暴地打断了杨凡的话。
“康牧，这件事真的说来话长，我们先搁置这个问题好吗？”杨凡说话语气有些重了。
“不，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比这个事更重要！”康牧毫不相让。
“凡哥哥，牧哥哥，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你们不要吵架了好不好？”见到杨凡和康牧说话的语气越来越糟糕，施汐看上去也有些害怕。
“跟你无关，这个事是我们迟早要面对的，哎。”杨凡叹了一口气，转而对康牧说道，“从前你为了修炼，断了七情六欲。所以我们三人之间就没有那么复杂，自从你我分体之后，我对施汐的那份情愫似乎也传染给了你。在我看来，你对他的感情就是我对她的感情的延续。所以我觉得你的那种感情是不正常的，我希望你能明白。”杨凡缓缓地说道。
“什么叫我对她的情感是不正常的？”康牧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