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说着就举起了酒杯，“让我们也敬他老人家一杯。”
王总这个举动，让陈宇和杨凡很是为难，当地习俗，只有对死人才这么个敬法。不过王总带头了，他们也不好拂了他的意思。举起酒杯，说了一些敬词，陈宇并没有把酒倒在地上，杨凡也学他，说完了敬词之后就把酒杯放了下来。
三人敬晚酒之后，王强先坐了下来，陈宇和杨凡也先后坐了下来。
“两位是不是很奇怪，这是我们的企业文化，在酒桌上说道顾董一定要先敬他。”看得出两人的疑惑，王强先解释了一下。“贵公司能做到这么大，跟顾董老人家是密不可分的，你们这企业文化就非常有独到之处。”陈宇赶紧把马屁拍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开始了闲聊，王强就一直在说企业发展的不易，陈宇就一个劲地夸奖着巴伐利的成就如何的了不起。
“王总，其实有件事我很好奇。当初贵公司是如何发现了光源灯的秘密？”杨凡见两人越说越不靠谱，逮到了一个空隙就问道。
王强的脸色有些微微的变化，但是很快就恢复了笑意：“这个是老板当初带着科研人员做出来的，过程也是相当的艰苦啊。陈总和小杨还年轻，可能没经历过那段日子。据说黑夜来临时的第一夜，整个绿城就死了90%。包括顾董在内生存的人很少啊。当时顾董就觉得应该是某种原因让这剩下的10%的人还活着，他不畏千辛万苦，最后才发现了这其中的秘密。”
“也就是说，顾董在90年前发明了光源灯？那他老人家现在贵庚？”
“杨凡，不得无礼！”陈宇打断了杨凡的问话。
“没关系没关系，年轻人很好奇是正常的，陈总你也不用这样。小杨，我们顾董的年龄一直不是秘密，他马上120岁了，光源灯是他30岁的时候发明的。你知道吗，为了试验光源灯是否管用，当时公司牺牲了多少人？”
王强的这话让杨凡心头一惊，他缓缓地问道：“你们当初是用人来做试验的吗？”
“当然了，你以为呢。把人关在屋子里，这个屋子里只有灯，点一夜，第二天看看他有没有事。你们可能不知道黑夜是有多可怕，我是见过熬过一夜的人，整个身体知识看上去还像是人，用手一摸，就碎了，碎得很彻底，那碎片连肉眼都看不见。”
杨凡没有见过那种场景，但是听王强的描述，他就希望自己永远不要见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