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杰并不知道这不是说他的能力有多强,而是他那一枚平安扣散出来对于生物的一种招抚气息,令马匹觉得亲切。而那种气息就是遗失的魔幻之光。
抵达那个废弃牧场时,谢文杰已经适应了骑马。胆子肥起来时,也敢快马加鞭的跑起来。活脱脱的一个草原野小子,一路上嗷嗷大叫,如同猛兽。可见对于从未骑过马的南方人来说,这是多么爽的一件事情。
牧场并不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在一座比较平坦的山坡上。帐篷扎在比较靠近马路的地方。
马路是真的骑马走的路,这种土马路也只有足够强悍的、全时四驱带差速锁的SUV才能走。否则的话就只有两种交通工具,摩托或者马匹。
简陋的三个帐篷上面盖满了白雪,三人下马,拴好马匹。
“小谢啊,你看看。周围环境怎么样?”呼格吉勒老人笑呵呵的说。
“还不错,有个小山坡可以挡住北方刮来的风雪。蛮好。”谢文杰只是四处略微的看了一下。可以看见茫茫的一片白雪,还有远处的几个零星帐篷,一排排用木桩和铁丝围起来的地方就是这个牧场了。牧场并不是那种搞旅游用的,所以没有名字和招牌。
三个帐篷是呈三角形分布,在中央是一块空地,门都是朝中间开的。洁白的雪地上有两个明显的鸟爪印。在距离帐篷大概五十米远的地方有一条约有两米多宽的小溪。可能因为目前才十一月初,小溪还没有封冻。
“那先进去看看吧。”呼格吉勒老人拿出了钥匙。带着谢文杰先进入了第一个帐篷。
帐篷里面有炊具、灶炉、火炕、老式收音机、桌子、凳子等等。可以看得出来是一个住的房间。
“这一个是老曹头住的,挺简陋的。虽然他儿女都过的好,待他也不错。可他依然过得很简朴。”呼格吉勒介绍说,他说的老曹头就是这个牧场的已故主人曹云老人。
谢文杰沉默,也谈不上什么满意不满意。自己家也是农民出身,苦日子都过惯了。心中对于这种简朴的精神十分敬佩。
接着又去看第二个帐篷,他们才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帐篷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
谢文杰将食指放在嘴边,示意他们不要出声。三人侧耳去听时,却悄然无声。呼格吉勒老人蹑手蹑脚的去开锁。打开门的一瞬间,里面顿时嗖嗖之声响起。三人快速将门关上,只听得哐当一声,一个灰溜溜的东西猛地撞击在门上,接着应声倒地。
谢文杰低头一看,哟呵,是一直大灰兔子。二话不说,抓住耳朵就提了起来。然后看到大灰兔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望着他,求放过。
“来,亲一个。”谢文杰说着,装作去亲兔子的样子。却发现兔子一嘴的羊屎,差点没把早上吃的包子什么一股脑吐出来。
“看,那里还有。”呼兰布察转头就看到一只大白兔窝在一处角落。跟帐篷的白色差不多,若不是仔细去看的话,很难看得出来的。
呼格吉勒老人四处看了一下,又说:“这里可能生活着一窝兔子。”
话说完,呼兰布察就真的看到了再大白兔的下面还有几个小兔崽子呢。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来来来,你跟着我说啊。说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拖家带口不容易,求大爷大发慈悲,饶过小兔一命吧。”谢文杰悠哉的逗着。惹的呼格吉勒父子一顿好笑。
大灰兔吱吱几下,爪子不停的挥动,似乎是要狠狠的抓破对方的脸皮。
“说人话。”谢文杰眼一翻,没好气的说。
兔子当然不会说人话。谢文杰呵呵一乐,将大灰兔放了。稍微看了一下四处的羊粪,显然这是个养羊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