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司令家。
马德彪坐在大厅里,翘着二郎腿,喝着茶水哼着小曲儿,早已将刚刚死去的父母忘得一干二净。
“老爷……”
马德彪的发妻文雅哭天抢地的跑上前:“您快去看看吧!家里来贼了,儿子前几日回来的时候给我买的钻石项链不翼而飞了!”
“怎么回事?”
马德彪一听雷霆大怒:“是哪个毛贼敢到老子家偷东西,让我抓住我一定把他那双贼手给剁掉!”
“我猜,一定是豆腐西施做的。”文雅气急败坏的说着。
“妇人,四姨太虽然是穷苦人家出生的,但她也知书达理,不会做这样偷鸡摸狗的事儿的。”
“你……你还敢向着她!你别忘了,你可是答应过我爹不纳妾的,可如今呢?你是三妻四妾,美女入怀,早已忘了当年的诺言。”
“这……”马德彪自知理亏,顿时语塞。
“娘,这是咋了?”马德彪的大儿子马宣闻声走了进来,沉声问道。
“儿子,你送给娘的那条从外地带来的钻石项链让人给偷了!”文雅痛哭流涕的说着。
马宣一听,一脸气愤的吼道:“是哪个毛贼这么大胆,竟敢偷我娘的东西!爹,你一定要彻查此事!”
“这是必须的,一会儿爹就让管家把下人的房间都搜查一遍!”
“不行!还有那个最可疑的豆腐西施房间!”文雅不依不饶厉声说。
马德彪看她发怒的样子,连忙点头应着:“好好好……全查……全查!”
“大姐,这是怎么了?”三姨娘安琴走上前来,关切的问。
“我的钻石项链被人偷了!”文雅气愤的说着。
“大姐,俗话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以后自己的首饰可都要当心点儿。”
看着安琴意有所指的样子,马德彪厉声问道:“老三,你该不会知道是谁偷的吧?”
“老爷,我在这家里向来人微言轻,我说了您能信么?”安琴撇了他一眼,一脸不悦的埋怨着。
“我让你说!”马德彪怒声吼着。
安琴见状,这才一一道来:“老爷,我已经注意老四很久了,我发现她还真是个不守妇道的人,前几日,我们上街买胭脂水粉,她却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我好奇啊!就跟了上去,却发现她去了宪兵队,我就觉得这里面可能有猫腻儿,所以就给一个士兵一根金条,他才告诉我,原来老四和宝生忧已经暗度陈仓很久了。”
“哦?此话当真?”马德彪气得脑子嗡嗡作响,就连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
“千真万确!”
“老爷,您一定要稍安勿躁,那个贱人既然已经靠上了宝生忧这棵大树,那我们可就不好动她了。”
“也未必……”马宣阴冷一笑。
“儿子,你有什么好办法么?”文雅迫切的拉着儿子,焦急的问着。
“爹,娘,我前几日和张铁根吃了一顿饭,他酒后无意间说过,宝生忧有个嗜好,就是非常爱他的妻子,自从他的妻子死后,他就爱上了和他妻子一起养的一匹白马,而且还给白马起了他妻子的名字。只要我们将那马找到,那样一定会将蓝月那个贱人活活气死,她竟然不如一匹马,我看她以后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世上。”
“好主意!”
马德彪兴奋的说着,可很快面色又阴沉下来:“可是,那匹马到底上哪里找呢?”
“爹,那可就要靠张歪嘴了。”马宣阴冷一笑。
人有时候还真的是不禁念叨,他们的话刚落,那面张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