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中午,凄厉的雨点,又密密麻麻在空中飘飘而落。
栾應他们一回到马婶子家,就看见一片狼藉。
“婶子,你家已经住着一个飞贼,怎么还有人来惦记,难不成你家藏了什么值钱的宝贝?”
“宝贝?”
明月和栾應对视了一眼刚要往地窖里走去,飞燕却从屋里走了出来,不以为然的说:“你们是担心地窖里的那个金佛头吗?”
“你看见了。”栾應用审视的眸光看向她。
飞燕朝他翻了一个白眼:“那东西那么抢眼,我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见?你该不会……以为我会盗取它吧?”
“你说呢?”栾應冷撇了他一眼沉声问道。
“那东西,的确珍贵,但我飞燕还真看不上眼。我手里的珍宝不计其数,也不少你那一个。”飞燕一脸不屑的说着
“你就催吧。”栾應用鄙视的目光看向她。
“不信,拉到!等哪天我心情好了,带你们见识见识。”
柳娘子一脸不悦的说:“你们别鬼扯了,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刚小鬼子又来搜查了,他们好像已经确定我大哥哥就在这里,只可惜,没有搜到我们,气的还在枯井里扔了好几个炸弹,我们差点就被他们给炸死了。”
明月闻言,一脸焦急地问:“那冈部大雄没事吧?”
飞燕一脸不高兴的说:“他倒没什么大碍,只是刚才用力过大把伤口给震开了,不过他自己又给缝上了。”
“那他现在人怎么样。”明月一脸担忧的问。
“我刚才给他弄了一点吃的,现在睡着了。”
“他没事就好。”明月的心这才舒缓开来。
这时,大妮从门外匆匆跑了回来。她满脸的瘀青,手里还拿着几块糖,一下坐在石凳上,看着糖痴痴的傻笑着。
马婶子见状,急忙走到她的身边,伤心难过的说:“妮儿,告诉娘谁又打你了。”
大妮傻傻的看着马婶子,将手里的糖往她嘴里噻。
“娘不吃,大妮自己吃。”马婶子难掩悲伤,泪眼凝望着自己心爱的女儿。
齐克尔见状,仰天痛哭:“妈,妈,你知不知道女儿想你呀!”
二猫一听她鬼哭狼嗷,就气的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他气急败坏的骂道:“贱货,要不是你那张乌鸦嘴,我们会有今天的结局吗?”
“二猫要不是你这变态的,我会诅咒你吗?”
二猫冷笑:“要不是你想一步登天,又怎么会上了我的车,还是你下贱。”
“你这个流氓,早晚有一天会被人将你那作案的工具割掉的。”
“你个毒舌妇!我告诉你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先搞大你的肚子,让你为我生上一窝马崽子。”
“你……”齐克尔气的怒目圆睁的看向他。
马婶子唉声叹气的说:“这是个什么年代,都把马给逼疯了,你们瞧,他们一见面,就发疯,真是可怜。”
柳娘子只要一看见二猫就是一脸的厌烦,冷哼一声说:“我看他们不是发疯,而是犯骚。”
“浪货,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不就一个烧杀抢掠的女土匪吗?还真以为老子能喜欢你这个货色,老子玩的女人,都比你看见的男人多!”
“瞧你那牛逼样,你要是玩过那么多的女人,想必现在早就死翘了。”齐克尔一脸讥讽不屑的白了他一眼。
栾應上前抚摸着二猫的脸,柔声细语说:“二猫,你别在叫了。我知道你一定想首长了,放心,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