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走出了医院,抽起了烟,内心满是苦闷。给孩子看病会需要很多钱,他顿时感觉他身上的担子重了很多。
抽了几口烟,却觉得烟已经没了什么味道,没有以前那么过瘾。随即,又使劲地快速往嘴里吸烟,忽然一阵剧烈的咳嗽在此天地间响起,在咳嗽声中还夹杂着一点点的痰的声音,好似痰在咽喉处阻隔着呼吸系统,想要把他生命留在这里似的。就在着一瞬间,他才感觉到,烟,还是有味的,只是人却好似少了什么!
掐灭烟头,摇摇头,双手背负着,好似弯着腰缓慢地走了进去。
进入医院的楼道中,走到他孩子重症监护室门口,看了看他那可怜的孩子。在距离最近的公众椅子上坐了下来,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也许是真累了吧!睡了大约四五十分钟,不知咋地,忽然醒来了,赶紧走到他孩子的重症监护室门口,透过门上面的玻璃,看了看他的孩子。孩子依旧如此,身上插满了仪器管子,在那安静地睡着呢。
就在这时,又好似烟瘾又犯了,没有焦虑、没有忧愁。有的只是那张好似树皮的脸、坑坑洼洼的脸,没有任何表情再往出走。走了出去,直接坐在了医院的住院部门口左侧的台阶上,拿起了老旱烟,用小纸条卷了起来,又一口一口地抽了起来。
一根烟快要抽完时,这时,他的姐夫岳穆茵急急忙忙地开着三轮车进来了医院大门口。而由于住院部与医院大门很近,所以,医院大门有什么风吹草动,在住院部门口都可以看见。李明听到三轮车的声音响起,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好奇心,没有因为现在才六七点钟,而有三轮车而好奇,只是波澜不惊地抬头稍微看了眼。
抬起那好似泥浆做成的头颅,一双凹陷的没有神采的眼睛,往三轮车旁瞅了瞅。才知道,原来是他姐夫,孩子他姑父来了啊!
不知为什么,本来好好的一个人,现在却想站起来,都有些颤巍巍,摇摇摆摆的往岳穆茵旁走去。
就在这一天中,他的人生好似变得更加忐忑了,总之,他变了很多很多。首先,走路的姿势好像都变了,从以前的随便轻松的步伐变为现在的慢慢腾腾,两条腿好似两根木根似的,在地上挪来挪去,挪到了岳穆茵旁,说道:“姐夫,你来了。”
岳穆茵刚从三轮车上下来,就听到了李明的声音,急忙问道:“恩,孩子现在咋样……”一句句关切的话从岳穆茵嘴里出来。
“手术做了,现在正在重症监护室,”李明说道。随即,李明就带着岳穆茵往重症监护室走去。来到重症监护室门口,岳穆茵透过门上面的那个玻璃,看见了一个穿着病服,盖着被子,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管子,被子包裹着头部一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插着氧气管,在着包裹之中露出来一点点白里泛黄的肌肤的脸蛋,在那安静地睡着,肿胀的脸蛋,使人忍不住就要流泪。
这还是一个不到10岁的孩子啊!就做了这么大的手术,醒来后这疼痛,能忍受的了吗?这孩子的命、这也太苦了吧!
痛苦的煎熬,也许是最让人难忘的。岳穆茵没了感叹,没了内心的想法,一切好似都寂静了,重归原始了。没了话语。可是谁又知道,他内心深处的那颗善良的心,在犹如250迈跳动着,传出一股股悲伤。
曾经有人说过,如果你悲伤了,那么你就释放出来吧。尽情地释放吧!可是,那种犹如泰山般重的悲伤,你如何释放?那种喘不过气来的悲伤,你如何释放?那种比血还粘糊的悲伤,你如何释放?如何、释放?
默默地看了几分钟,试图用说话,转移话题,就问道:“咋没见孩子他妈?”可是,话音中依旧带着哭腔。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已如此,那李诚的爸爸妈妈呢?
李明夫妇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