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送来的那孩子真可怜,现在才给洗漱口鼻呢!我估计等把手术做毕得等到明天早上吧!”
“哎!真是的,王大夫怎么还没做手术?”其中一护士问道。
“谁知道呢?”一护士回答道。
按理说,一般病人送进手术室最多一小时,就得做手术,但是,现在病人进去都2个小时左右了。这怎么能不让人奇怪。
这时,又有一位护士说道:“谁知道呢?”随即打趣得道:“医生的世界我们不懂。”
“吆,怎么?装斯文开了……”
这时,钱心兰与李诚焦急地在手术门前跺来跺去,内心好似蚂蚁在油锅旁跳来跳去,现实的安静与安逸却遮挡不住内心的烦躁,孩子现在都已经进去好几个小时了。现在都已经凌晨两点半了,天上的圆月已经高高挂起,装饰着一切,医院的灯光依旧亮着。手术依旧进行着。
这时,李明夫妇看到迎面走来的护士,正是送血浆的那位。这时说道:“你们还是去交些医药费吧!我估摸着那些钱只可以支撑到今天中午。”
钱!家中的钱都已经全拿来了,那还有钱呢?看来只有借钱了,不过现在都已经半夜,人正是睡的香的时候,又问谁借呢?
“问姐夫借着吧!而且他家又有电话。”这时,李诚说道。钱心兰一想,也只有这样了。
“护士,可以把你们护士站的电话借着用下吗?我可以给话费钱。”钱心兰说道。内心忐忑不安,如果不借用,那她在这深更半夜的又到那里借电话呢。
“不用钱,你跟我走吧!”那位护士说道。随即,就带着钱心兰走进了护士站。进入护士站,指着其中一部电话说道:“你就用这部电话打吧。”
钱心兰听后,连忙感激地说道:“谢谢。”话毕,就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打了起来。
这时钱心兰送电话筒中听到了,电话那传信的声音“叮铃铃、叮铃铃……”
接着又从里面穿出来了机械般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
就这样钱心兰接着又打了过去,知道第三次时,话筒中才传来了朦胧的男声音问道:“喂!你谁?”
“姐夫,我钱心兰啊!我想问你借些钱,李诚滚沟了,现在正在XF区一院。”钱心兰伤心地说道。
“什么?李诚滚沟了,你说你们是怎么带给孩子的,孩子伤的重不重,手术做了吗?”岳穆茵关心地问道。
“我看很重,可医生说不太重,正做手术着呢!医院让交医药费呢。可是……”钱心兰说道。
“你们就安心给孩子看病,钱,待会我给你们送来,你们就别担心了。”岳穆茵安慰地说道,睡意好似在这一分钟内像个逃兵似的,逃得很远很远了。
“恩,好的,姐夫,那就麻烦你了。”钱心兰又开始了抽噎。
“说啥麻烦不麻烦地,给我侄子送救命钱哩,还麻烦。好了,就这样,先挂了。”岳穆茵说道。
钱心兰一提起她的孩子李明,就感觉内心好似压了块石头,压的她喘不过气来了。又好似消化系统被昨天早晨吃的饭噎住了,卡在食道中,阻止她呼吸似的。时间依旧如此。内心的伤疤,好似被灵魂烙铁牢牢地烙了上去。等过了两三年,她响起这件事,依旧是哭泣。
岳穆茵挂了电话,钱欣、也就是他的妻子,钱心兰的姐姐,急忙问道:“李诚咋了?”
随即,岳穆茵就简单地说了下李诚的事,当然,借钱的事也说了。在此有必要介绍下岳穆茵这个人,生活在高楼,依靠做生意为生,手中资产也有个两三万。
“那你快去吧!给把钱准备好了,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