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一院一铺给买了下来,却不城想着三人见财起意,收了我的钱之后居然以这样的借口诬告,想一屋二买。请大人为学生做主啊!”
听到黄炳林的申诉,所有人一怔。就是张主簿为他捏了把汗。黄炳林昨日的诉状他是看过的,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仰县令脸色当下便黑了下来,他的记性不错,昨日黄炳林的状纸他仔细看过,内容记得是一清二楚,根本没有这些。
杨沛都快笑出花来了,心道就这模样还想和本官作对?不自量力!当下拍案而起:“大胆刁民,公堂之上居然还敢谎话连篇,欺瞒大人!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呐,大刑伺候。”
黄炳林一副大惊失色模样:“大人明鉴大人明鉴啊,学生哪敢咆哮公堂,欺骗您啊。学生绝对句句属实,绝无半分谎话。不信大人可以看看我所呈状子,上面看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仰县令被他气得不轻,读书为官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不要脸的无赖学生。仰县令黑着脸打开案上的状纸,就要反驳,可话到喉咙却突然噎了,生生咽回了肚子里,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张主簿离的近,一眼就看到了状纸上的文字,顿时也是和县令大人一样目瞪口呆。见堂上两位同僚的神色,杨沛心底突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忍不住离开座位来到县令后面张望向那张状子。
“这,这……”三位官老爷擦着眼睛反复研究了好几遍手上的状纸,如果不是纸上的印记,他们都以为状纸被人偷梁换柱过。
审着案子的三位官老爷突然离奇哑巴了,顿时吸引了不少百姓的八卦,原本压抑的场面顿时再次热闹起来。百姓们围观审案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像这样审案过程中所有堂官哑火,张嘴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的事还是史无前例的头一遭。
百姓们不禁纷纷猜测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张状纸上到底写了什么?
杨沛附过来,说道:“大人,要不先把这姓黄的小子打已顿,还怕他不从实招来。”
“你打他一顿,他犯什么事?若是个普通读书人也就罢了,可对典律如此精通之人,岂能没有官府的门路?算了,别个我找麻烦。这韦李氏再怎么说也是咱治下子民,如果弄得太难看折的反而是咱们的官声。”仰县令轻轻摇头道:“韦家这三人胡搅蛮缠的,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大老远的花费巨资来到本县,显然就是贪婪纸辈,其言未必可信。”
张主簿适时附和道:“看这状纸写的不卑不亢条理分明,一看就非平常之人,通晓我大清律法,说补定还是出自衙门中人之手。而且此刻霸虎大人正在县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