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他究竟怎么了?】
“魂儿丢了。”
徐云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后,便皱紧起眉头,冲一旁正在四处打量的瑞通说道:【通儿,将为师的乾坤袋拿来。】
【是,师傅!】
瑞通赶忙将斜跨在身上,印有先天八卦得布袋子取下,递给徐云。
徐云结过布袋,缓步来到桌前,从里面取出一沓黄纸,一根小豪毛笔,一个竹筒,以及一方白铜砚台。
徐云打开竹筒,将装在里面的朱砂倒进砚台之中,又从乾坤袋中取出一个白色瓷碗,递给瑞通。瑞通结过瓷碗,兴冲冲地跑出屋外,不大一会儿,屋外边传来一阵淅沥的水声,以及孩童畅快的呻吟声。
屋外窸窣声响,片刻的功夫瑞通一手提着裤子,一手端着盛满淡黄色液体的白瓷碗,递给自己的师傅。徐云结过白瓷碗,往砚台中倒了一点童子尿,拿起朱砂锭,慢慢地磨着混有童子尿的朱砂。
大约半柱香得时间,朱砂磨好了,徐云拿起毛笔开始在黄纸上奋笔疾书,笔走龙蛇,行字如勾,徐云拿出随身的大印印在写好的符上。
转身对侯林说道:“劳驾侯大管家,给老道准备一一些祭祀用的饭菜,一捆麻绳,以及一把上年头的杀猪刀,最好,请来两位屠户过来。”
侯林点点头,转身就要离去,徐云又说道:“对了,在准备一碗夹生饭。”
“老奴知道了。”
侯林快步离开,几乎不大一会儿,侯林端着一个盘子以及两个彪形大汉,从外面走了进来。
徐云吩咐那两个大汉,用绳子捆住侯许,并且将侯许抬到正对门口的地方。将那柄锈迹斑斑的杀猪刀横放在床榻之上,徐云从怀中掏出一颗刻满符箓的石头,塞进侯许嘴巴里。
这才拿起那碗夹生饭,将其倒扣在另一个碗内,将其摆在木桌之上。又让瑞通从乾坤袋中取出三根香,插在倒头饭上面,徐云恭敬的将香点燃。
说来也奇怪,这屋子里并没有风,点燃的香冒出的烟却三股汇成一股,然后慢慢地飘向侯许的床榻上。徐云缓步来到侯许床榻旁,将写好的符纸分别贴在房间的八个方位。
说来也奇怪,当最后一道符贴完,床上的侯许竟然突然惊醒,侯许眼睛瞪的很大,不安的摆着头,像是很恐惧,又像是很愤怒!发出惊恐的吼叫声。只是嘴巴里被塞着东西,也听不清是什么。
徐云连瞧都没有瞧挣扎的侯许一眼,反而快步走过去,脚踏七星步,每走起步,就画一道符,剑指一指,那符纸竟然无火自燃起来。
徐云嘴里开始念咒,床上的侯许随着徐云口中咒语,挣扎的越来越激烈,力量之大,竟然让侯许身旁的屠夫,有些难以招架。
捆在侯许身上那根手指粗细的麻绳,蹦的死死地,床榻咯咯作响,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声。
侯许那张布满黑气的脸,逐渐变成黑紫色,一双赤红的眼眸几乎瞪出血来,嘴里发出呼~~呼~~,愤怒地的咆哮声。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一窝蜂跑出门口。
徐云脸色十分凝重,转头大喝一声:“快,再来几个人,帮忙按住你家少爷,如果让他挣脱麻绳,就算大罗金仙,也救不活你们少爷的性命!”
侯兴业听徐云这么说,赶忙吩咐身旁的仆人,将他们协助屠户按住侯许。在收到老爷的命令,七八个仆人心中再怎么恐惧,还是扑了上去,众人七手八脚,将侯许禁锢在床榻之上。
而此时,侯许那双被赤红血丝沁满的眼眸,闪出一丝凶戾之色,张开血盆大口,发出鋭厉的尖叫声。那声音宛如女子啼笑之声,但仔细听闻,其中竟然还掺杂了婴孩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