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如此,令在下很是佩服。〞
秦文才知道他误会了,也不解释,岔开话题,问道:〝其他的客人呢?〞
孔雀道:〝该来的人,总会来的,我们不必再等。〞
夜色降临,风灯已挑起。
孔雀坐在二人对面,一直有深意地微笑着。
马车如一只亮着双眼的孔雀在黑暗中撕开了一个口子。
秦文才忽然叹了口气,道:〝今晚若只有我们两位客人,未免冷清了些。〞
〝冷清?孔雀宫夜夜笙歌,十里之内都可以闻得见,热闹得让你乐不思蜀。〞
〝哦?那我现在怎么听不到歌声。〞
〝再往前走一段路,就可以听到了。〞
果然,片刻后,山林中传来了一阵奇异的歌声。
歌声凄美婉转,仿佛上面附着某种魔力,字字清晰入耳。
〝天红红,地红红,血红红,人红红,孔雀宫,孔雀红,人红血红倒地亡……〞
孔雀的脸却变了,突然推开车窗,道:〝这不是孔雀宫的歌声,我去看看。〞
他人已像孔雀般掠了出去,没入夜色中。
车马已定,风中传来孔雀的声音:〝何方宵小寻衅,敢否现身一见?〞
声音尖厉,传的很远。
林中喧闹了起来,却是归乌鸣叫振翅声。
没有人影,也没了歌声。
孔雀冷笑道:〝鼠辈行径,见不得光,早晚让你落到孔雀宫手里油煎火烤。〞
话音一落,人已穿窗而回。
秦文才正念叨着:〝人红血红倒地亡。〞
孔雀很尴尬,解释道:〝最近岛上一下子来了很多人,难免有乘机捣乱的鼠辈。〞
〝可他唱的是事实,杏花村里的那么多人不是都丢了性命吗?〞
〝他们不会死的,只是登岛的人员太过复杂,加上孔雀草有限,岛上安保力量不足,先让他们平静几天,过几天就会给他们喂上解药,就让他们安然离开。〞
秦文才笑道:〝看来你们倒是用心良苦,只是当人偶可不好受。〞
〝这当然只是权宜之计,事后,我们会有所补偿的。〞孔雀岔开话题道,〝你们是少数抵御住人偶酒的人,道行之高令人佩服。〞
〝南疆鹰飞令逍遥的雄鹰展翅岂非也到人鸟境界,无人可及?〞
孔雀动容道:〝令某远遁宝岛近十载,想不到贵客竟一眼认了出来,真是令某的荣幸。〞
〝荣幸的是在下,当年南疆的鹰鼠双雄在倒斗业可是赫赫威名,在南疆倒了不少大斗。〞
〝徒有虚名,徒有虚名!〞
〝盛名之下无虚士,今日算是有幸见识了。〞
令逍遥正想再说些什么,突然车窗无风自开,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拉开似的。
令逍遥喝斥道:〝谁?〞
没人回应,但车窗久久未落下来。
令逍遥大怒,正想掠出去,一只光脚却从窗户伸了进来,脚趾间夹着一个酒瓶,长颈的酒瓶。
一个尖细的声音,在车顶上道:〝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坐,可惜肚空,酒壶亦空。〞
看到这只光脚,令逍遥居然笑了,接下酒壶道:〝令某也是好酒之人,从来好酒不离身,千手济公何不入车同饮?〞
车已上山路,摇摆不定,车身做了防爬处理,纵是有千手,也难免会失手跌下。
谁知人影一晃,这人已到了车厢里,坐在秦文才对面,醉眼朦胧却绕有兴趣地打量起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