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其他客人?
司徒南很快给了他们答案,不是!
来人居然敢堂而皇之的出现在龙在天的座船,而且直接无视他这个主人,想必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
但是,不管这位不速之客如何不简单,没有足够的理由,龙在天绝对会让他躺着离开。
心里这样想,龙在天的脸上却堆满了好客的笑容,道:“不知是哪位好汉,不如进来喝一杯如何?”
话声未了,七八位飞龙帮的汉子已将来人团团围住。为首的是一个目光明亮的年轻人,面貌至少与龙在天有六分相像。
他们一个个都是熟悉水性的好手,只要龙在天下令,便会毫无迟疑的将来人拿下。
龙在天缓缓坐下,示意大家继续喝酒,随后又笑了几声,道:“不过嘛,晚到的人要自罚三杯。你们都给我退下。”
后面一句自然是对着他手下说的。
旋即,他转目望着司徒南,剑眉略略一蹙,接着道:“既然他是来找你的,理当也罚你三杯。”
就在龙在天说话间,幕青的目光早已扫向门外。门是开着的,十几盏灯笼亮如白昼,幕青自然得很清楚。
立于不远处甲板上的人,灰衣、灰裤、白袜、麻鞋,左脸上有道长长的剑痕。剑痕是斜的,由上自下,由浅入深,似乎当时那一剑若是刺得再深一点,便会刺入口腔。此道伤口好像并未做过任何处理,紫红色的血刚凝固不久,显然是新伤。
他的面色冰冷如雪,长而有力的手掌正紧紧握住剑柄。额头下的乌黑长发被夜风吹起,时而遮住他那一双冷眸,冷目中闪出寒芒,直直射向司徒南。
在夺目的灯光下,他看起来就像是个索命的无常。
薛之清?幕青一眼就认出了他,但他那显示身份的玉佩去哪了?
幕青很快就锁定了他胸前,虽不明显,可玉佩的确挂在那里。
幕青知道,这玉佩对于薛之清来说一定是极为重要的东西。在此之前,它好像一直挂在薛之清的剑上。
要知道,一枚玉佩悬挂在剑下,对战中难免会受其所累,影响发挥,可薛之清偏偏就这么做了。幕青明白,那不是任性,而是自信。
玉佩的“消失”就意味着他面对的是前所未有的劲敌。
这个人,无疑是司徒南。
司徒南没有接话,疑惑的看向门外,好像在告诉大家他也不认识这个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