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倒进去,分别是雄黄和明矾,加了一点点水,搅拌在一起,最后拿出一坨饭团,我估计是糯米饭团,粘了雄黄拌明矾,然后均匀的糊在了小二腰间上。
糊上去过后,小二的表情舒缓了一些,不在呻吟,看来还是有一些作用的。
陈皓擦了头上的汗,说道:“这下应该没什么了,可把我累坏了。”
我说:“这是土方子吧?这也算作方术吗?”
陈皓解释道:“怎么就不算方术了呢,方术的概义可是很广的,一些闻所未闻的土方,偏方也可以说是方术,人们用来将它治病救人,这就是方术的积极意义。雄黄可以驱蛇,明矾可去毒,糯米温和勾兑,应该能缓解一下。”
小二妈妈见自己儿子好一些,便不再哭泣,居然向我们跪下磕头,我受不起,将老妈妈扶起。老妈妈又哭了,说自己实在是没什么办法感谢你们了,家里一贫如洗,拿不出值钱东西来,我看了很难受,差点自己鼻头一酸也哭了。
天色不早,众人都休息了,唯独陈皓又静坐了大半夜,他在思考小二与那个污秽。
一大早,陈皓又把熟睡的我推醒,我发现这孙子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打扰我睡觉,可我又没法对他发火。陈皓见我醒后,说:“这个污秽受了很大的委屈,必定有冤在身,但是同时他又极度虚弱,一旦除了小二以外的人在场,就没办法害人,甚至不现身,它一藏着,我就没办法完全驱离消灭。这个污秽已经化成厉鬼,想害死小二,可是小二除了在纸钱上洒过尿,也没什么其他得罪污秽的地方,但我又觉得这个原因说不通,打个比方,我和你不认识,我上来就把你手里的钞票抢了撕掉,你可能会打我,但是因为这个而杀了我就没道理了吧?”
我点点头,示意没错。
陈皓接着说:“所以我觉得,这中间肯定有什么地方弄错了,不是我们弄错就是污秽弄错。”
我问:“你是说,污秽有可能找错了人?”
陈皓说:“这也不是没可能,灵体的视角肯定和活人不一样,它们已经没有细致的是非观念,会错意的事情在与灵体的沟通上经常发生。”
商量大半天,陈皓决定再出去找找线索,俩人出发先到了那条娱乐场所一条街,白天这里与晚夜晚的繁华成为反比,店铺冷冷清清。风卷起几片落叶,在我们头上飘过,陈皓将手插进兜里,不时看着路与周边招牌。
大街上空旷无人,偶有一两辆过路的汽车驶过,走到一酒店街边,我发现昨夜向小二买卖军火的女子,我说:“嘿,这么早啊?”
女子显然认出我们俩人:“哦,你们是昨夜的那群非主流....诶,你们不是非主流,还挺帅的嘛。昨夜没客人,今天我上早班。”
陈皓问:“这玩意也有早班?”
女子说:“当然有了,清早起来,男人正是兴致高涨的时候,这干脆趁早,怎么样,看你们两个挺帅的,我刚好开张,两人只算你们一个人的钱怎么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