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皇甫宸下跪示爱?”
“第二,那不是下跪示爱,是拜师学艺,那是礼仪,不能说是下跪!是拜师,和什么求爱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懂吗?”
“我……我……”云琪傻眼了,怎么基情变成师生情,这是什么情况?
“怜儿姐姐,怎么回事啊?”
“就和杜浩说得一样呀,他那是拜师行礼呢,不是外面谣传的什么求爱示意,为爱痴狂。”叶怜儿轻语道,柔柔的话语道明了一切原委。
“不是求爱啊,是……是拜师?”云琪有些尴尬,没想到自己会错意了,把人家一通狂轰滥炸。
“哎呀啊!”
云琪捂着脸躲在了叶怜儿的背后,不敢见人了,把人家没头没尾,没理没由地批了一顿,云琪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了。
“总算解决了!”杜浩长呼了一口气,今天早上那帮臭小子差点没把下巴笑掉,一个个都快笑得抽过去了。
“那个示爱的,你怎么来了?”林海很不合适宜的来了这么一句。
“我……你不是队长吗,怎么在这儿,被罚下场了?”杜浩咽了一口闷气,马上反击道。
“是啊!被罚下来了!”林海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得很坦然。
“不会吧?怎么回事?不会是揍了凌飞宇吧?”杜浩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竟蒙对了。
林海忍不住多看了杜浩俩眼,“你还真说对了!”
“不会吧?杨帆说你挺稳重的,怎么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林海没有接话,只是叹了一口气,看向了球场。
“其实我也想揍这家伙的!”杜浩道。
“为什么?”
“上次比赛,他买通了我们队的一个主力队员,绝杀时刻,他故意投偏了球,致使我们在功亏一篑,只拿到了亚军!”
“这是他的惯用伎俩,上次我们那么惨都是拜他所赐!”
凌飞宇之所以会给出一球一千的如此天价,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林海,他当然知道林海是那个女孩的男朋友,他这样做得目的无非就是想让林海知道,你林海不是我凌飞宇的对手,无论在什么地方,你赢不了我!
“我也猜到了一点,却没想到居然是真地,凌飞宇还真是不屈不饶啊!”杜浩感叹了一下,他真得不理解凌飞宇的做法,一项普通的体育竞技运动,为什么要扯上铜臭味呢,赢,真得很重要吗?
“我去,师傅出大招了,罚球线起跳灌篮,手机手机呢,我要把这一幕记录下来?太有纪念意义了!”杜浩突然间大叫了起来,
凌飞宇感到了羞辱,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自己曾经看不上的人,竟然踩着他们登临绝巅之峰,而他们只能在胜利者的脚底仰望。
曾几何时,是他们立在高峰,每当这时他就有一种万民膜拜的感触,仿佛他就是这个世界的救星一般,优越感爆表,高高在上。
可现在呢,被人狠狠地从背后踹了下来,跌落高台,摔得鼻青脸肿,还要忍受着别人的嘲笑,他接受不了。
他的生命里只有赢,就算是输了他也要把它变成赢,不惜一切代价,或正当,或卑鄙无耻,总之能赢,他就一定要去做,胜利遮掩一切。
没有人会去关心失败者,就例如人们只会记得第一个登上月球的人——阿姆斯特丹,第二个、第三个没有人会愿意浪费自己的脑部存储容量。
他们就要输了,根本不可能逆转了,凌飞宇有些后悔了,为什么开赛前没有去预防一下呢?
虽然要输了,但还是要努力一下,至少让其他人看到他曾努力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