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地下室,根本接收不到信号。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田静雅找不到了,皇甫宸也没了踪影,俩个最亲密的人突然失踪了,叶怜儿都快急死了。
俩人在校园里不知道绕了多少圈,也没有结果,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到了宿舍。
叶怜儿和辅导员面面相觑,辅导员嘴一咧,又要哭了。
门锁着。
意味着没人。
怜儿身心疲惫地打开了门,虽然心如火燎,人不是机器做的,还是需要休息的。
可是怜儿马上发现开门是她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没有之一。
田静雅侧身躺在床上,背朝外,抱着一个大型布娃娃睡的正香呢,在门口都能听到微微的鼾声,还有低低的梦呓。
俩人目瞪口呆,像石化一般,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良久,叶怜儿又喜又气,快步流星地走向田静雅的床位,抬起手,毫不犹豫对着田静雅挺翘高耸的臀部,重重的给了一巴掌,田静雅的臀部一阵波浪翻滚,诱人极了。
田静雅尖叫一声,捂着受袭部位坐起来,揉着朦胧的睡眼,嘟嘟囔囔地抱怨着,说搅了她的好梦。
可还没等她说完,就被一双手捏住了脸,叶怜儿小磨银牙,微微用力揉捏着田静雅的脸,说道:“小妮子,你急死我了,跑哪去了。”
待了解情况后,田静雅暗自吐舌,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面对着叶怜儿地追问,田静雅当然不敢说实话了,和人家男朋友共处一室,还待了一晚,怎么说都说不清,还不如不说。
辅导员问她手机怎么打不通,这个事情她更不敢说了,只能找借口搪塞,说坐公交车的时候丢了,被人偷走了。
辅导员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只是虚惊一场,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随即,嘱托田静雅给家里打个电话,让家里人放心,不要在提心吊胆。
“爸爸?”田静雅喃喃道,有些愣然。
辅导员走后,田静雅借怜儿的手机准备给田震回电话,田震对她的生活费控制的很厉害,不多不少,正好够一个月,她要是买了手机,这个月就得喝春风了,就只补办了手机卡,同时把皇甫宸不知道恶骂了几百遍,要不是他毁了自己的手机,这件事会这么麻烦吗?
田静雅有些忐忑不定,她知道田震一定是知道了什么,这个电话打出去她知道意味着什么,所以她把叶怜儿支开了,谎称自己没有吃饭,让怜儿帮忙给自己去买一份饭,叶怜儿倒是没有什么抵触,爽快地答应了。
田静雅望着怜儿离去的身影,默默地说了声,对不起,傻丫头,我不想让你看到我那样的家庭。
田静雅输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字符,心里怅然,熟悉是因为这是父亲的手机号码,陌生是因为她好像很久没有和父亲通过电话,手指重重地按着通话键,贝齿咬着下唇,有些忧虑,慢慢移开手指,她知道这个电话打出去的后果。
田震刚接通电话就大动肝火,把田静雅给骂了个狗血淋头,斥责她不懂事,不要以为是自己的女儿就可以胆大包天。
听着话筒里传来的近乎咆哮的声音,田静雅脸色灰暗,脸上无奈地浮起苦涩的笑意,心里如刀割一样的疼。
果然是这样,他什么都不关心,他眼里只有他的官,我在他眼里就是一个错误,也许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
田静雅深呼了一口气,压制住那继续破裂的心,静静地听着田震地斥责,嘴角勾起古怪的笑容,似嘲笑,又好似享受。
从十六岁开始,正直青春叛逆,她和爸爸的沟通每次都是以吵开始,以吵结束,如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