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响亮的动物嘶吼声响起,听到这声嘶吼声的张小顺觉得寒毛都要立起来了,他回头看了看围栏和木门,怎么都觉得不牢固,仿佛动物轻轻一碰就会像纸糊的一样支离破碎。
张小顺越想越觉得不安,心中充满寒意,感觉森林内的黑暗好像蔓延出来要将自己包围一般,而屋内的一点光亮就是自己的救星,张小顺一刻也不想在院中待了,撒腿逃向茅草屋。
当张小顺一头扎进屋中后,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般,望着坐在椅子上微笑着的老人,张小顺的心安定了很多。
借着油灯微弱的亮光,张小顺打量着屋内的环境,原来茅草屋内并不是像外表那样不堪,一进屋是一个小厅,墙壁粉刷着白色的墙漆,即使只是点燃着一盏油灯,屋内也不会觉得太过昏暗。正对门处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画的一位仙风道骨的道人,画中的道人慈眉善目,气定神闲,手抚长髯,慈祥的笑着。
看着这幅画,张小顺呆了一呆,因为这幅画给人的感觉太真实了,仿佛画中的道人随时都会从画中走出来一般,想必作画之人必然是妙手丹青,尤其是道人的双眼,从张小顺看到这幅画时就觉得画中的道人一直在看着他,传神至极。
画的下面摆放着一张方桌和两把椅子,桌子上摆着一套茶具和一个油灯,而两边墙角处放着两个竹子编成的小架,架子上面各摆着一个盆栽。这些就是屋内的全部摆设,虽然跟张小顺想的脏破乱相差极大,但也确实太简单了些。
“臭老头,这幅画上的人是谁啊?”打量完屋子后,最让张小顺在意的就是这幅画上的道人,于是对老人询问着。
听到依然这般称呼自己的老人有些不悦,但毕竟也算是自己强行将张小顺带离父母的身边,再说也还没有正式拜师,就不和这小屁孩一般见识了,老人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墙壁上的画,眼中满怀尊敬与感激,“画中之人乃是我的师父。”老人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感怀。
‘原来是臭老头的师父啊。’张小顺好奇的仔细看了看那幅画,“画的好真实哦,我总感觉画里的人在看我一样。”张小顺说出了自己对这幅画的感觉,接着又问道:“这幅画是你画的吗?臭老头!”
被叫多了也有免疫力了,老人就当没听到后面的称呼答道:“正是老夫所作。”说完好像颇为自己的丹青妙笔感到自豪,毕竟连一个五岁大的娃娃都觉得画的好啊,老人很自然的将张小顺的话当作一种赞美。
张小顺看着老人的模样,心道:“没想到这老头不止会功夫啊,还有这一手,画的确实好。”可看着老人的样子就是不爽,于是打了个哈欠道:“臭老头,我累了,想要睡觉觉了。”张小顺来个眼不见为净。
看着张小顺确实有些疲惫的小脸,老人起身向左边的一间屋子走去,推开屋门后老人对张小顺招了招手道:“来,这里就是你以后的房间。”说完便走进了房间内。
当张小顺走入房间时,老人已经将一盏跟厅中一样的油灯点燃了,张小顺看了看这间以后自己的小窝,一张床,一张小桌,一把椅子,一个柜子,一个脸盆和一个放脸盆的架子,这些就是这间房间的全部了。
床上铺着一块防尘的白布,老人将白布掀开,床上被褥枕头一应俱全,之后老人将张小顺带来的衣物放进了柜子中后说道:“今天你也确实辛苦了,好好休息吧。”说完老人出了房间将门关上了。
见老人出去了,张小顺爬到了床上踢掉脚上的鞋子,闻了闻被褥枕头,没有什么发霉的味道,反而有一点点淡淡香气,钻进被子里看着这陌生的环境,张小顺有些睡不着,呆看着跳动的油灯火苗,渐渐的张小顺闭上双眼睡了过去,‘好像忘记刷牙洗脸了。’这是张小顺睡着前最后想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