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眼前的国家正在一层层地下陷,最后沉没到地底下,全世界只剩下一个深邃的巨型黑洞。
(10)
可是农民又继续埋头干活了,但只要低下头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们又背起铁锹,收起犁头,带上蓑笠,牵着农家牛开始归家了,等到我看到这一切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也已经回家了。我又在抚谷镇了。多么熟悉的山川农田的景象。
(11)
我真的是在抚谷镇了。
“你的屁股真圆”。我色眯眯地笑着对春娘说道。
她半推半就似的对我笑。
“你爹快被我吸得差不多了。”不知是谁说了这么句话,反正我的脑海里长久地就存在着这句话。
我却丝毫不害怕,也不悲痛,更不会气愤,脑子里被要征服她的强烈性趣塞满了。我一把搂住她,捂住她的嘴,将她拖到厨房。她的腰肢远比我想象的要柔软的多,仿佛她褪去了所有的盔甲,不,应该是她在我心中的形象开始脱去那层厚重的铅皮,剥离出鲜活的人儿来。
“我要霸占你!”我失口说出了这句话,见她满脸娴静,便愈加张狂,诸如:“我要**你”的话也如决堤之洪流。
“你不怕我了?”她依然眼神凌厉。
然而她越是这般,我便越发有劲,凑近她的耳朵,咬着她的耳朵说:“我都敢**你,怎么会怕你,我从来没有怕过你!”说完后,感觉心头顿时如去万钧。
“你恐惧我这样的女人。”
不管以前怎样了,我现在是什么都不怕了。
“那不怕被你爹看见?毕竟我是他的女人!”她在我的挑逗下,鼻息开始变急促。
“老不死的,我怕他做什么!那样的话才刺激呢!不管以前怎样,现在你只是我的女人!我一个人的!”我用力将她搂紧,她几乎被拥抱窒息。我的心头针刺般的疼痛。
“你对我说过‘你爹快被我吸得差不多了’这样的话吗?”我的一只手已经将她的一只腿抬起。
“诶?老娘压根没有说过!是你把我想象成妖魔了!你有心魔的!”她背部自然地靠在厨房墙壁上,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开始准备享受了。
“诶?或许吧!不知道谁把这句话灌倒了我的脑子里了,好长时间了。”
“没人,是你毛小子自己,坏事想着想着就无限接近事实了……”她边笑着边搭讪似的勾引我。
趁兴头,我努起一把力,正待我要拔去她衣服,插入进去的时候,被一个声音呵住:“彪儿,你在干什么!”那几乎是撕心之痛。
我回过头去,李崇刚立在厨房门口,眼中噙着泪,落日照在他的面颊上,那泪格外刺目。
再看自己正趴在一条被开了膛的蛇身上,我那玩意儿在已被掏空的蛇腹中虚无地抽动着,接触的只是蛇腹中的空气而已。可是我却已经身心俱累了。
(12)
这种声音确实听不得太长时间,不然就会感觉到恶心、眩晕,我躲到松树背后,捂起耳朵来直呼,“不要叫了,不要叫了……”
可那货却一直怒气冲冲地瞪着我,“嗞嗞”地呼啸着。
(13)
“呀,你吐咯。”果真,我还是忍不住,口里白花花的呕吐物哇然而泄。咸平人却站在一侧对此拊掌称快。
(14)
“啊……”可是待我明白我在对一条已被破腹、恶蝇萦绕的臭蛇发情的时候,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烧得愈旺,终于一泄解千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