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
“算了,不问了。好就行,好就行。”我用指甲努力地刺穿自己的手掌心,竟然出现一圈殷红,我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和他谁也不说话,平静了好大一会儿,这时突然我的魂灵转身对他说道:“可以为我占卜下未来吗?”
咸平人听到后,几乎被吓倒,退却几步,直言道:“呦呦,这个可不是随便来的,凡事自有天意,我也不便告知。小孩儿还是不要弄了。”他像是见了瘟疫一般对我唯恐闪躲不及。
那一时刻我感觉这个世界上真的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冷冷清清,孤孤单单,毫无所依。
“哎呀,就一次嘛。”我却不放弃地哀求道。
“不行,这个我是做不到的。从我出生到现在,从来没做过,而且但凡谁要做这个都需要得到天吴的许可的。况且,说实话,占卜一次对你我的性命都没有好处呢,于我而言则要耗费几年阳寿!”
“那只能这样了。”
“顺其自然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对,就是这个意思。”
“你当真想好了要离开这里了吗?毕竟这里也有人对你不错的!就算是他对你不如从前,也还有……”咸平人安慰道。
“你是真的缺根筋呐,他们对我再好,我也并不是这里的人啊!快点,我要回到亲人的身边。”我回顾自己身处的装着太阳的大瓶子,淡淡地说道:“我想你们真的搞错了。”
他见我如此急迫,旋即在胸前用手比划成剪刀的形状,说也神奇,就那么咔嚓刺啦一下便在眼前剪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很窄的一条口子,能看到从里面刺出的金色的光来。
“那些是什么?”
“空间流。”
“本来这八方之地是互相连通着的,人想去哪里便对准那个地方,用眼睛连城一条线即可,径直走去,而不需要经由他地,这样便互相没有任何隔阂。后来便……”
“后来怎么了?”
“被关闭堵死了。这样一来,青丘国和羽翅国就再也不能轻易找到彼此,打不起来了。”
“被谁啊?”
“按照老祖宗的话说叫作‘天人’,根据描述应该和你之前说的‘天吴’是一回事了”。
“又是他。他可真的是无所不能。不过这次也算是善意之举了。”
“那可不是?听祖辈人说天人可是天地法则的制定者,万事万物都要听命于他。连我们咸平人也受他掌控。不过日子久了,我们咸平人竟然莫名其妙地多出这一项移天缩地的本领,来满足我们自己好旅行的癖好。”
他边说边演示给我:“还能隔空说话呢?”
我朝里面看去,通过空间流还可以看得见另一边的世界,但是我感觉自己的神色正迅疾变成铁青一般。
“今天我总感觉怪怪的。你有没有?但也不知道哪里不对。”黑夜中李崇刚和一个女子并排躺在一间卧室的床上,李崇刚转过身来搂住她的肩膀说道。他的一只手轻抚着女子姣好的脸蛋,继续悠悠地说道:“怎么感觉心中惶惶的。好像有人给我说话,慕轩你听到了吗?”对边世界传来这样的对白。
“没有啊。该不会是有人发现我们了吧?”
“应该不会的,我们已经够私密了,你化妆成男子,装扮成城里大夫的样子每周两次来这里给我‘看病’,我拿着你开的处方单子去城里抓药,哪怕是真正的医者也不会怀疑的处方单子,非常规律正常的行为举止,所以一定是我们自己多心了。”
“那总这样也不太好吧,万一有一天被发现,你我……”女子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