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空中盘旋着的那个翼手目的小东西突然插嘴说道:“我们大王可是丧失谷最俊美的蛇男子呢,可是其他众多男蛇追慕的对象呢!”它突然变出了一把硕大的芭蕉叶,比自己的身体都要大,说实在的手握这这把扇子也确实挺累人的。它一边说着,一边忽扇着手中的绿色芭蕉叶。它在给它的头儿扇风呐。于是那半兽人身边一直来回飞动的小蚊蝇便被驱赶走了。
边这样听着自己的手下恭维自己,脸上不由得显露出得意洋洋的神情来。
“啪!”那个翼手目动物突然双手合击,一只蚊子被咣叽死了,手心留下一个状似梅花瓣的红心。
我的心头微微一震,我和崇刚相顾而视,这才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崇刚看状况好像缓和了很多,大概估计也没什么事了,便拉着我一起站了起来。
“刚才你们叫嚷是要作死吗?当真是烦死了,不成体统!还有呐,再说一遍,我不是怪物,长点记性!告诉你们,那会子你们也没有中毒!”显然,我们遇到了一条独特的蛇,他很在意别人说他的不是。
“真是条爱慕虚荣、极端自恋的蛇!”我闷声自语道。
可是就是我小声的嘀咕还是被他敏锐的耳力捕捉到了,“你说什么!小心我把你送到狱门关封了你的舌头!”
“我可没说什么啊,只是不解你们为什么要把我们抓到这里。”我低着头不满地答道。
“我们没有犯你们那会所说的法律,我们也不是这里的人,何况我们怎么来这里,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崇刚也解释道,“总之,稀里糊涂地跑到了这里。”
“稀里糊涂?”他重复道,口气像是在拿着一把放大镜在仔细研究这句话背后的深意似的。
“稀里糊涂。”崇刚又说了一遍。
“像做梦一样那种?”
“对,头好像被什么东西砸了下,晕了过去,醒来后就来到这里了。其他的我们什么都不清楚了。感觉大概如此。”
“您看,蛇王大人,如果没有什么过错,可否把我们放了,也好省的你们费心把我们押到狱门关了。”崇刚温和而恭敬地请示道。
“别叫我蛇王大人,我可承担不起,我也不是这里的蛇王。这里的丧失大王才是这里的蛇王。”
“这可是我们的特令缉捕司指挥使——‘银执’大人。”翼手目动物又开口讲话了。我总觉得,以它的外形条件,是根本不适合做一条蛇的,那说话的时候给人的感觉更像一只口齿不清的蟾蜍。而且每次说话之时,都可以清晰地看到连接上下颚的淡绿色半透明膜状韧带上下拉扯的情景。仿佛穿过母体透明的肚皮看见里面蜗居的婴儿一般。不论是语调、韧带,还是语调、对话内容勾起的我对于过去似曾相识场景的记忆,这一切的一切,都突然让我觉得有一种全身温暖的既视感。
“那你带我们去见你们的蛇王,我要和他理论。”我争执道。
“蛇王是你随便一个什么人都可以见的吗?再说了,见了也没用,你们私交女子,蛇王见了也会下令囚禁你们的。”翼手目根本不理会我们的辩解。
银执大人却好似没事儿人似的,继续背对着我们,望着前方暗淡未知的方向。他悠闲地摇晃着藤椅,在他的眼前除了“远方”,便没有其他东西了。
啊!远方!多么美好的一个词,但是现在的我想到它却很焦虑。
他似乎永远不会再插入到我们的对话中来,任凭那个小怪物嘟嘟来嘟嘟去。
一时又陷入了漫长的沉寂之中(其实也未必漫长,大概无人理会的时间,总要过得漫长的很)。
“哎!我说你们怎么听不懂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