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了。”说着,唐凌天慢慢地喝了一口杯里的红酒。
“唐凌天。”林诗芸跑了过来。“咳”被林诗芸一吓,一口红酒像血一样喷了出来。
唐凌天擦了擦嘴,问林诗芸:“有什么事吗?这么急。”
“那个,陈部长和主席他们已经出发去部来部国了。”林诗芸回答。
“什么,不是说好一起去的吗?”唐凌天吃了一惊。
“陈部长说,我们已经去过了,再去也没什么意思了,所以干脆把我们留在这就好。”林诗芸说。
“好嘛,他把我们当做去玩的了。走,我们必须立刻追上去。”唐凌天说着,带着林诗芸跑下了楼。
“服务员,退房。”唐凌天把房卡放到了前台。
“好,请问你们有拿房间里什么东西吃吗?”服务员问。
“我吃了两个面包。”林诗芸说。
“好,这是发票,给。”服务员把发票递给了唐凌天。
“好,谢谢。”唐凌天接过发票,就和林诗芸出了酒店,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潇凌机场,麻烦快点。”唐凌天说。
二十分钟后,潇凌机场,两国主席和陈昌宇正要登机,这时,唐凌天带着林诗芸跑了过来。
“主***。”唐凌天过来套近乎,深情地盯着白主席。
“额,有事吗?”显然白主席有些意想不到会有一个年轻人这样看着自己。
“请让我和你一起去吧。”唐凌天的目光仍然不移开。
“你先把这眼神收起来,这样很奇怪诶。”白主席说。
“哦。”唐凌天把头转过去,眨了眨眼睛,调整好状态之后又把头转了过来。
“话说,你是谁?”白主席看唐凌天终于不以那种目光看着自己,这才放心发问道。
“悬剑名捕唐凌天,受命前来保护白主席。”唐凌天说着,拿出了一块令牌,可并不是名探令,而是名捕令。
“那这位是?”白主席指了指林诗芸。
“哦,我是悬剑侦探林诗芸,也是受命来的。”林诗芸回答。
“原来如此啊,好吧,那你们就跟着我吧,对了,这个给你。”说着,白主席把一台相机塞到了唐凌天手里。
“这是?”唐凌天指着相机问。
“要随时记录下寡人的英姿哦。”白主席说。
“好。”唐凌天只得应下来。
“好,我们走吧,出发。”白主席说着,迈着大步子上了飞机。
“这是主席吗?”唐凌天问陈昌宇。
“主席在没有人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没办法,做人,终归要开心一点嘛,他这个主席就把这个理念发挥得很好。话说,你们怎么在这?”陈昌宇说。
“我们啊,都说了是受命来的嘛。”唐凌天回答,随后看向了旁边的莫主席上前打招呼:“这位就是莫主席吧,你的部来部国我去过,很好玩哦。”
“哦,是吗?唐名捕能去,敝国真是蓬荜生辉啊。”莫主席笑着说。
“哈哈,莫主席过谦了,在你的经营下贵国才会这么好啊。”唐凌天客气道。
“喂,下面的,还走不走啊。”白主席从登机口探出头来叫道。
“好,就来就来。莫主席,请吧。”唐凌天向莫主席做了个请的手势。
莫主席走后,唐凌天,林诗芸和陈昌宇三人才跟上来。
“开矿的对伍呢?”林诗芸问。
“他们的飞机在那边,一会儿会跟在我们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