魖喝酒醉倒。胖魖与黑鼠非要带着恶魇出洞找郎中。我不允许。我们打斗过。”
恶虎发怒:“你为何不早告诉我?”
“闪魍、胖魖都说,这事让你知道了不好。怕你……”花俏满面委屈。
恶虎对花俏说:“你去把闪魍叫来。”
闪魍低着头弯着腰把醉酒之事前前后后向恶虎说了一遍。恶虎听后皱紧眉头。
闪魍说:“大王!我失责!我有罪!”
恶虎眯眼问:“是谁最先提出送恶魇出洞求医?”
闪魍说:“是胖魖。”
恶虎说:“我们接连打败仗。如我再责罚你们,士气会更加低落。你去把另外几个头目找来。我想和你们说几句实话。”
“谢大王宽恕!”闪魍转身离去。
狮王躺在床上想:如不请鹰隼来,自己的仇如何报?把它请来,恶虎定会抛弃自己。保命最为紧要!一切待自己的伤好后再说!
闪魍、胖魖、恶魇、黑鼠站在恶虎前面耷拉着头。
坐在太师椅上的恶虎眉头紧锁。它轻咳二声后,说:“事到如今,我没必要瞒着你们了。实话实说,我不知鹰隼住何处。所以没办法去请它。”
“啊!”“啊!”“啊!”——闪魍它们惊讶。
“狮王住万丈山悬空洞。几十年前,鹰隼去过狮王住处并在那里住了几宿。我向狮王询问鹰隼的住址。它居然说不知道。这可能吗?”恶虎撇撇嘴。
闪魍说:“不可能!它是不想把鹰隼的住址告诉大王。”
恶魇说:“狮王伤成这样,难道它不想报仇?要报仇就得请鹰隼来。如它真知道鹰隼的住址不可能不告诉大王!”
胖魖说:“你的意思是,狮王真不知鹰隼的住址?扯蛋!分开后兄弟难得一见,狮王怎么可能不问鹰隼住何处呢?就算狮王不问,鹰隼也会告诉它。狮王不是不知道鹰隼的住址,而是不想把鹰隼的住址告诉大王。”
黑鼠说:“狮王如此做图啥呀?更何况它现在被神弓小子打成了重伤!神弓小子已经是它的仇敌!”
恶虎说:“图啥?它图的是那把神弓!我去请它时对它许诺:如它打败神弓小子,那把神弓归它!如我请来鹰隼,它怕神弓落入鹰隼之手。”
闪魍说:“这事有啥难?请来鹰隼后,你仨兄弟可签个协议吗。我们做个见证。”
恶虎摇头:“有些内情你们不知。狮王与鹰隼有过节。过去的事不提了。说主要的:我招你们来是想让你们为我出谋划策,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从我二哥口中套出鹰隼的住址。我们拖不起呀!洞内粮食不多了、过冬物资马上要准备,没这些东西我们便会自垮。要想把这些东西运上山,首先要灭了神弓小子。”
几个头领抓耳挠腮想法子……
恶魇说:“要不,我们明确告诉狮王,它不说出鹰隼的住址,我们就把它折磨死。”
闪魍说:“这么馊的主意亏你说得出!如此,鹰隼就真的找不着了。谁为我们灭神弓小子?”
黑鼠说:“用财宝诱惑它,用情感感化它。”
恶虎说:“这办法不妥。它不稀罕钱。它受伤后,我一直在感化它,可不起效。”
胖魖转动着小眼珠说:“我们偷偷派出兽兵四下打探鹰隼的消息。总会有收获!”
恶虎说:“鹰隼日飞千里。一定住在离我们很远的地方。我们没一点目标地四处打探就是盲目找,能有多大收获?”
黑鼠说:“我们只有一、二个月的时间。冬季一到,大雪封山,一切便完了!”
胖魖说:“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