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啥?”随之挣脱闪魍的拉扯一溜出了房门……
黑鼠独坐房内思索着怎么出洞传送情报。可它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出洞的法子。它又想:恶虎卧室里真设有机关陷阱咋办呢?它不由得长长叹气……
恶魇端着二盘菜走进闪魍的卧室:“让二位兄弟久等了!”
坐在桌旁的胖魖起身一看,一盘干笋炒腊肉、一盘红椒炒干鱼。
恶魇把菜刚放桌上,胖魖就拉住了它:“狼兄!陪我俩喝几盅!“
恶魇看着闪魍。
坐在胖魖对面的闪魍拍下桌子:“想喝就喝!看我干啥?”
恶魇坐下。
闪魍、胖魖、恶魇开始猜拳行令、推杯换盏……
它们三个猜拳中恶魇输多赢少。几大碗下肚,它便不胜酒力——开始头晕眼花。
闪魍与胖魖不相上下。可胖魖会使诈,每次喝酒都从嘴角流出几许酒。
“狼队长!豹将军在我俩之上。我俩得敬它一杯!”胖魖拉着恶魇说。
恶魇晃动着身子:“敬!当敬!”胖魖提起酒壶给恶魇倒酒……
“如此喝,我们都会喝醉!不能……万一洞内出事……”闪魍摆手说。
胖魖拍胸说:“能出啥事?打了几次败仗,都成惊弓之鸟了?”
恶魇端起酒碗:“只要不出洞有啥事出?来!我敬你!”
三个头儿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狼队长!我要敬你一杯!”胖魖再次给恶魇斟酒。
恶魇伏在桌上说:“再喝就醉了。”
闪魍说:“瞧你这熊样。我还没敬你呢!”
恶魇抬头瞪着一双红眼说:“喝就喝吧!我不是孬种!”
最终,闪魍与恶魇被胖魖灌醉。胖魖看着它俩伏在桌上呼呼大睡——笑了。
深夜。胖魖叫上黑鼠来到恶虎卧室门外。胖魖见周边一片静谧便掏出那把钥匙插入锁孔……“咔”一声轻响,门锁被打开。
黑鼠跟着胖魖快步进入卧室并把房门关上。胖魖从怀里摸出打火石点燃桌上的油灯。
“搜!”胖魖挥一下手。
它俩翻柜子掀被褥敲墙壁没发现异样之处。站在屋子中央,它俩面面相觑。
黑鼠眼珠一转:“床下还没搜!”
胖魖操起桌上的油灯伏身贴地钻入床下。它晃动着油灯照明——床下除几双靴子没别的!它失望地拍一下地——“嗵”一声响。
这声音有些不对!胖魖再拍并细听——它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胖魖从床下爬出来:“秘密就在床下!把床抬开。”
胖魖把油灯重放桌上,然后与黑鼠一起抬开恶虎的大床。床下露出一片松土。
胖魖蹲下身子扒开松土露出木板。黑鼠见此,说:“下面肯定是地洞!”
它俩移开一块大木板露出一个洞口。
它俩站在洞口边往下看,洞垂直向下,约三米深。
“下去瞧瞧。”胖魖说。
黑鼠有些犹豫。
胖魖面露愠色:“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怕个逑!你不下我下。“胖魖跳了下去。
胖魖在洞底查看一番后发现一扇石门。它使劲推又使劲拉就是打不开门。胖魖想:石门旁一定有按钮,可洞底光线暗淡不好找。它便抬头冲站在洞口边的黑鼠说:“把油灯拿下来。”
黑鼠拿着油灯小心地跃入洞内……
它俩借着油灯之光在洞底仔细观察寻找,发现石门右侧有个凹进石壁的虎头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