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程家,舍下老脸,和程家定下了一门娃娃亲,对方是程家家主程显峰的长女——程慧涵,可是没想到,就是这娃娃亲害了孩子。
程慧涵天资聪慧,自小强势,修炼的速度远超于同龄人,十岁达到练气五层,此后每年至少晋升一层,就在去年,也就是十六岁的时候筑基成功,被碧霞宗相中,破例选为内门弟子,一飞冲天。
如果程家的女娃子想要退婚,或者看不上朱拔节也就罢了,偏偏她就认死理儿,说什么好女不悔婚,别说朱拔节还有个人样子,就是歪瓜裂枣,她程慧涵也认了,而且对朱拔节管教颇严,但凡觉朱拔节有错,轻则言辞数落,重则拳脚相加。
朱拔节的修为没有程慧涵高,总是被打得鼻青脸肿、抱头鼠窜,招来嘲笑无数。久而久之,也就倒是练出了一副铜筋铁骨,抗打击能力超强。
肉体的强大不影响精神的脆弱,终于有一天,他开始了自甘堕落,再加上朱元亮的溺爱,只要一有空闲,他就和宛城里的纨绔们鬼混在一起,不思上进。
程慧涵更加的恨铁不成钢,对于朱拔节几乎到了三日一小打,五日一大打的地步,朱元亮虽然溺爱孩子,可是也不好说什,直到去年,程慧涵去往了碧霞宗,朱拔节的苦日子才暂停,可是好日子没到一年,程慧涵就回来了,事先连个招呼都没有,而且,发现了朱拔节不可告人的秘密。
听到朱元亮的话,朱拔节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程慧涵身边的白衣少年斜眼看着跪在地上的朱拔节,眼神中充满着不屑,“这么一个东西,怎么配得上师妹,真是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尤其是这一身俗气的大红,怎么看都是一个土的不能再土的土包子,真不知道师妹是怎么想的。”
“朱伯父息怒,拔节也是一时糊涂,我也不是小气的人,只是要有个说法。”程慧涵站起身,走到朱拔节的身旁,扶起朱拔节,语气平缓的说道,听不出一丝的愤怒。
朱元亮铁青着脸也站起来,说道:“多谢贤侄女大度,子不肖,父之过,在这里我给你道歉了,孩子,委屈你了。”
“伯父说得哪里话来,伯父的道歉我可担待不起,拔节,你说呢?”一边说着,程慧涵扶在朱拔节胳膊上的手猛地用力,真气灌输到手指之上,狠狠地掐住一团肉,用力的一拧。
一股钻心的疼痛让朱拔节一咧嘴,知道今天是瞒不住了,颤声说道:“慧涵,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你不介意,可以休了我。”
朱元亮闻言一个踉跄,刚刚站起,头一晕,又坐下了,奇葩呀,真是一对奇葩!自古只有休妻一说,哪里来的休夫呀!胡闹,太胡闹了!
程慧涵却是脸色一变,瞬间乌云密布,胸中的愤怒再也压制不住,火气蹭蹭窜了上来,语调一下子升高了八度,厉声说道:“姓朱的,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想悔婚,门都没有!”说话间手上用力一拉,脚下一踹,朱拔节应声倒地,程慧涵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喝道:“说!你想怎么办吧?”
朱拔节躺在地上,程慧涵对于他是一贯不会手下留情的,用她的话来说,打残你了我会给你治,治不了我养你一辈子。
纤纤玉足踩在胸口,朱拔节感觉到像是被一块大石压着,透不过气来,努力的运转真气想抵抗,却不想真气还没有汇聚,就被程慧涵的真气封住经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朱拔节只好勉强的张了张嘴巴,抬手指了指程慧涵的脚,又指了指自己张着的嘴,意思是说:你这么压着我,让我怎么说话呀。
看着朱拔节可怜的样子,程慧涵总算出了点儿气,收起透体的真气,指着朱拔节的鼻子说道:“为了让你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