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死活!”
刘义真冷冷的看了眼那徐佩之,然后朝着许久道:“两人都先掌嘴二十,然后在各打三十军棍。”
“诺!”
“你敢...”
“你敢...”
“啪...”
“啊...”
那徐佩之和徐乞奴,原本还极其嚣张,突然听到刘义真要打他们,一时间都死死的盯着刘义真。
正要放狠话,押着他们的侍卫突然就收了刀,然后就是数记清脆的耳光,和那惊天动地的惨叫。
徐佩之和徐乞奴实在没想到,眼前这不知哪儿来的野小子,在知道他们的身份后,还说打就敢打,这要不是胆大包天的二愣子,那觉对有着惊天的倚仗。
要知道当今天下,他们的叔父,父亲已经位极人臣,除了那彭城的宋公,还有谁敢动他们徐家,难道眼前的小子是刘家的人?
想到此,也不知是被打的,还是吓得,那徐佩之浑身就是一个哆嗦。
耳光打完了,两名暗卫从屋里端来两张长条凳,另外几名暗卫则从地上捡起几根武师们丢下的那一人多长,手腕粗细的长木棒。
任由徐佩之和徐乞奴如何挣扎,皆被四名侍卫紧紧的摁在那长条凳上。
“不管你是谁,今天这账,我徐家记下了!”
被强行按在长条凳上的徐佩之恶狠狠的瞪着刘义真,他知道今天这顿打免不了了,但是他咽不下这口气。
“二郎,要...要不就算了吧!”
小妮儿看着刘义真真要打徐佩之和徐乞奴,她心中虽然也觉得这两个下流胚实在该打,可是他们是当今尚书的侄儿和儿子,真要打了他们,恐怕就会惹上滔天大祸,所以她害怕。
一旁的韩秀儿也是满脸担忧的望着刘义真,她也想劝刘义真,可就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她虽然知道刘义真不简单,但是徐家可不是普通的权贵家庭,那是尚书之家啊。
“放心,相信二郎!”
刘义真知道小妮儿担心自己,他也知道像徐家人别说是普通百姓之家,就是那些地方官员也是不敢轻易得罪的。
但是,今天他必须给这徐家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以教训,不然真要传出去了,他刘义真的面子也是没地儿搁,如今他可是堂堂的关中领袖,有些事情不做不行。
看着依然嚣张的狠狠瞪着自己的徐家兄弟俩,刘义真嘴角勾起一丝嘲讽。
然后谈谈的看着徐家两兄弟,道:“徐尚书为人刚正,是天下官员效仿之楷模...”
说着,刘义真看了眼被死死按在长条凳上的徐乞奴,道:“你是徐尚书的儿子,没有官身吧!既然没有官身,就打你三十军棍,给你长个记性,莫要做那纨绔子,给你父亲,给你徐家抹黑。”
对着徐乞奴说完,刘义真又转头看着恶狠狠盯着自己的徐佩之,不肖的笑了笑,道:“堂堂丹阳主簿,做事如此轻薄,实在有辱斯文,有辱官声。今日我就赏你五十军棍,让你记住什么叫做为官为民。”
“你...”
徐佩之死死的盯着刘义真,此时他的心中知道,今天怕真是撞到铁板了,眼前这人说不定真是出自彭城刘家。
“打!”
“啊...”
刘义真话一出,四名握着长木棒的暗卫,毫不手软的将手中长棍往徐佩之和徐乞奴身上招呼,一时除了那啪啪的声响,就是徐佩之,徐乞奴那杀猪般响彻云霄的干嚎。
看着没多久就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徐佩之和徐乞奴,周围所有的人全都吓得噤若寒暄。就连那些围着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