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真点了点头,道:“到了就让他们进来。”“诺!”
一刻钟后,陈子良及随行两名侍卫押着一个身着丝质胡服,样貌与那跪在地上的赵先生有些相似。边上还跟着一个身着绛纱皂衣朝服,头戴乌纱,满脸文气官员。来到刘义真身边。
那文气官员一见,忙跟着陈子良朝着刘义真躬身拱手,恭敬的轻喊道:“臣陈子良,裴松昀参见桂阳公。”
见着二人,刘义真微微一笑,道:“免了!”然后又对着裴松昀道:“裴县令辛苦了!”
裴松昀忙诚惶诚恐的道:“臣治下出了这样贼子,臣羞愧,当不起桂阳公辛苦二字。还请桂阳公治罪才是!”
刘义真笑了笑道:“裴县令无需自责。连月来裴县令治理鄠县政绩颇丰,应该寡人感谢你才是!”
“臣惶恐!”裴松昀忙拱手道!
刘义真微微一笑,不在说话。而是回头看着已经被侍卫押到那赵先生身边,跪在一起的赵忠庆,嘴角露出一丝骇人的弧度。面无表情的说道:“寡人不在问你们兄弟二人做了何事?已经没必要了!等着凌迟吧!”
说完,刘义真也不管那对已经满脸惊恐的烂兄烂弟。对着刘乞和裴松昀道:“刘乞,你派人将这赵家贼子押往鄠县县衙,打入死牢。裴县令,你也回县衙,后日午时,将这贼子二人凌迟处死!”
“诺!”二人忙躬身拱手应诺!
“饶命,饶命啊......”赵家兄弟此时跪在地上,头如捣蒜,带着绝望的哭腔,朝着门前的刘义真乞求道。身后跪着的一干赵家老小。亦是哭成一片。
听着撕心裂肺的惨烈哭喊声,刘义真眉头紧皱,三两步出了赵庄大院。那哭声,哭的刘义真心中有些发慌,但是他必须那么做,有时候身在上位身不由己,更何况这赵家兄弟,罪有应得。
“裴县令!”出了赵庄院子的刘义真,深深吸了口气,对着身后的裴松昀道:“这赵家的家仆遣散,赵家的男丁,妇女老少......皆发配为奴吧!还有,那赵忠庆的儿子,斩了!”
“诺!”裴松昀轻声应道。
等着赵庄的事处理完,只见得远处的山林间,走出一大群身着各色服饰的人来,观样子最少得有三四百人。打头的,正是那虎氏兄弟。
赵庄周围的刘义真亲兵,忙组成骑兵战阵,护卫在刘义真身边。
刘义真见得越来越近的那群人,看着最前面的虎氏兄弟,微微笑着对刘乞道:“让他们全部站好。寡人有话说!”“诺!”
等着那群人快要接近赵庄,刘乞打马来到骑兵战阵前,对着那虎氏兄弟道:“二位,桂阳公有令,令尔等站好。桂阳公有话要说!”
“诺!诺!”虎氏兄弟连忙点头答应,然后转身对着身后三四百人的贼寇道:“都听见了吧!赶紧站好,听桂阳公训话。”
慢慢走到骑兵阵前的刘义真,打量着这支由山民,猎户,青壮农民组成的贼寇队伍。微微笑了笑,大声的喊道:“我呀,今天没有什么太多要说的。就几句话!你们啊都是普通百姓,因为过不下去了,才上到山里做了人人喊打喊杀的强盗匪寇。今天我让虎氏双雄把你们叫下来,就想告诉你们。只要你们愿意,现在了就可以回到原籍,由当地官府给你们土地,寡人了还给你们一笔银钱,作为安家费,从今以后就安心做个良民。不愿意的,可以留在我这里,当兵吃皇粮,上阵杀敌,建功立业。当然,如果两样都不愿意的,那对不起,寡人这关中容不下你!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好好想想!”
话落,几名侍卫抬着两个箱子银钱放到刘义真身边,看得那群三四百人的贼寇群中,一阵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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