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臂、手、腿、脚尽力往怀里一缩,而后如同一个龟壳滚近独孤酬重。
要说独孤酬重的软鞭子虽然细,但抽到身上就是一道血棱子,可是抽在硬硬的“龟壳”上,自然用处不大,遂当机立断,又取出一个斧子头,一下就砍断了细软鞭子,而后立刻接上了,抡起斧子头照沈橙就劈了过去,但大族长的话立刻在脑中闪过。
他身体残疾,在崖上的日子没少受大族长和其他族人的照顾,不嫌弃,不怕麻烦,眼神中没有可怜一个残废,只有照顾一个同族,遂劈下的斧子头当即偏一些位置砍下,只求威吓不求伤人。
沈橙正要用双笔架叉挡,突觉对方手下留情了,心里却多少起疑了一些。
独孤酬重就利用这稍一迟疑的空子,一斧子头又逼来。沈橙翻身从地上站起,双笔架叉又笔直地刺扎了过去。
这时,独孤酬重想用自己的斧子头和手把沈橙的一对兵刃锁住,继而夺下,但反被对手用笔架叉把粗绳给绞住了,又见另一柄笔架叉就要去割。
独孤酬重的粗绳可当手臂使用,其材质自选的是上等中的上等,但对手的兵刃不知什么来历,要是粗绳被断,那自己恐怕唯有束手就擒了,遂立刻又拿出了戟头猛把对手割绳的笔架叉撩出去,而后一踹对手的肚子,逼其自行把笔架叉从绳上撤下来。
沈橙那柄笔架叉的叉尖冲下,身子猛力后撤的同时也带着粗绳,想把独孤酬重给拽躺下。
独孤酬重被带了一个趔趄,但又立刻拿桩站稳,戟头抡开了向沈橙猛砍。
一时间就听得笔架叉和戟头清脆的击撞声。
两个人的腿脚也没闲着,蹬过来踹过去的,但谁也没有吃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