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国党胡宗南残部,仗着自己的装备精良,带着一行人,穿越有着“死亡之谷”的四川黑竹沟。进入黑竹沟后,音讯全无,无一生还,几十年间对此的研究从未间断,却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有人说是被黑竹沟中的巨蛇吃了,有人说是被野人抓走了,还有人说是被山间的鬼怪给带走了。这段尘封的往事随着历史的车轮,逐渐湮灭在记忆中,如今已经没有人再去谈论什么。
2014年春节过后,在CD平原上的这座天府之城还没有恢复往日的繁华,古玩市场送仙桥中,却有一家店早早的开看门。门可罗雀,一位银发的老者围着火炉抽着香烟。这时,一个皮肤黝黑的小伙子,抱着一个布裹的包袱,战战兢兢的在店前观望。
“又是一个刚盗出来的?还是背着家里偷出来的?”老者眯着眼睛,嘴角抹起了一丝笑容,这种事情,太多了。
“小伙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要卖?给我看看?”老者放下烟斗走了过去。
“我……这……”
“来吧,进来说。”老者把年轻人叫进来,拉上了卷帘门。
“好了,给我看看吧。”
小伙子慢慢把围着布的包裹打开,一丝碧绿漏了出来。层层剥茧,一尊玉质的雕像呈现出来。之间这尊雕像透着丝丝绿光和寒气,一匹战马彪悍,战马上有一个蛮族样的战士英姿飒爽,底座也是玉质的,厚厚的足足有三厘米厚。最特别的是,这个战士手中握着一杆长枪,长枪却不是玉质,而是银质。枪上的银已经有一点氧化。
“这?”老者心中一楞,连忙拿出眼镜,仔细观察着雕像。玉质通透碧绿,是上好的翡翠,上面的玉沁说明着这尊雕像的年代久远,战马和战士的雕工细致,绝非现代人审美和技巧能雕刻出来。手握银枪的地方镂空恰到好处,银玉一体,没有一点松动。
“小伙子,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家传的,值多少钱?”年轻人的面色还是很凝重,不像是家传的。
“你开多少?”
“一万!”
“一万有点多了,最多八千,我看你这个东西不干净,我这不收没地方收了。”
“只值八千?”年轻人似乎有点犹豫。
“给他一万吧。”这时,从店中里屋走出来一个人,年约二十五六岁,身材高挑,一头棕色的头发,剑眉星目甚是英俊,只是他的眼珠,有一种罕见的墨绿色。
“好吧,来。”老者从抽屉给了年轻人一叠钱,年轻人数也不数,慌张的走开了。
“我说子谚,你这样做生意可是不好啊。”老者又拿起烟斗,缓缓抽起了烟。
“明叔,你这样做生意也太缺德了,那尊玉像造型上看,就属盛唐的作品,我还没见过玉质的战马像,它的价值估计是你说的好几百倍都不止吧。”
“可是这样的东西,是卖不出去的,我不收还会有谁收。”
……
送仙桥是西南地区有名的古玩集散地,自唐朝开始就有送仙桥见吕洞宾的传说,所以叫送仙桥。而位于送仙桥的这家店,叫宝来斋,看似和其他店面一样,其实,这家店的主人杜子谚,专收奇怪的东西,许多盗墓行家得到的珍品都送到了这里。而杜子谚一家,自古以来就是川派鬼冢墓派的一族,在晚清和其他五个盗墓流派一起,称之为华古六道。不过从民国开始,鬼冢墓派就不再盗掘古墓,而是做起了古玩一行,而且鬼冢墓派只嫡传,从不收徒,所以只有道上的老人才知晓一点鬼冢墓派的事迹。
杜子谚经营这家古玩行已经有五年,是从杜子谚的父亲手中接过的。而吴明是杜子谚家管事,已经在这里工作了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