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剑心四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白水流所指的位置。
其实白水流根本无需多此一举,因为那一处血泊实在太过显眼,就连兰旭亦是第一时间发现,只是他并不认识血泊中的那一具尸体姓甚名谁。
但白水流,观自在,云吞子,火风者和剑心五人却不同于兰旭,因为他们第一时间,就辨认出了“来者何人”!
残破的琵琶跌落在旁,琴弦不知所踪,一拢红衣早已和鲜血融为了一体,扭曲的面孔充满了临死前的惊恐和绝望,但,令人难以理解的是,他的身上竟然没有一处打斗痕迹,似乎是一招就被敌人击败,跌落至死。
一位金丹期巅峰修为的高手,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杀。
“尉迟觞!他怎么死了!”
白水流,观自在,云吞子,火风者和剑心五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他们比在场的任何外人都清楚尉迟觞的实力,他们更加了解尉迟觞是怎样一个为了自己生存而不择手段的人物。
现如今,就是这样一个心狠手辣之人,却只留下了一声惨叫,便化为了尸骸,虽说白水流,观自在,云吞子,火风者和剑心五人和尉迟觞同为天道众十三惊惶的成员,但平日里有只是酒肉朋友,并无半点过命的交情,可是眼下,尉迟觞毕竟还是死了,而且还是位颇有实力的高手死了,这突如其来的事件让人扼腕之余,也不免有些让白水流,观自在,云吞子,火风者和剑心五人心有余悸。
须知,尉迟觞带着一队人马进入经塔第一百零一层不过片刻,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冤魂,这一切实在太过蹊跷,加之眼下还有一个棘手的魔族小儿需要对付,白水流,观自在,云吞子,火风者和剑心五人不免心怀鬼胎,盘算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毕竟“活着”才是眼下的头等大事,谁也不想赴了尉迟觞的后尘。
相互看了一眼,白水流,观自在,云吞子,火风者和剑心五人没有再言语什么,皆是原地不动,伺机而动,隐隐之中,他们的直觉告诉自己——危险已经慢慢靠近。
不得不说,白水流,观自在,云吞子,火风者和剑心五人不愧为久经沙场的老手,他们的直觉并没有辜负他们,他们没有等待太久,便知晓了答案,因为此刻,他们五人忽然发现,周围的天地早已开始变换了模样,高耸的经塔竟然在一层一层的急速下沉!
一旁,正在酣战的宕赫和霍岐二人早就发现了这些异常,只是他们根本无暇顾忌这些,因为此刻,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
“宕先生,看来你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霍岐一边闲庭信步一般拆解着宕赫凌厉的攻势,一边讥讽着宕赫,虽然他看得出,宕赫的脸色并无变化,他也并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宕赫依旧如此胸有成竹。
闻言,宕赫淡淡一笑,对于霍岐的冷嘲热讽置若罔闻,似乎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是来天目域做客会友一般,在轻松接下霍岐一招之后,宕赫有意无意的观察着一侧不断下沉的经塔,一边说道:“本座可知晓天目域的一件秘闻,不知道霍长老有没有兴趣和本座一叙?”
“哦?竟有此事,宕先生但说无妨!”霍岐的脸上浮出一丝好奇之色。
“本座听闻,当年天刀客偶然间得到血饮双刀,成为了江湖上名声鹊起之人,之后又救助了一位修士,在那位修士的帮助下,这才踏足了修真界,成立了天目域。”宕赫慢条斯理的说着。
“宕先生真是会拿我这个老人家寻开心,这本来就是我天目域的来历,在修真界妇孺皆知,又何来秘闻之说。”霍岐摇头一笑。
“霍长老别急,本座尚未说道关键之处。”宕赫说道。
“关键之处?何来关键之处?”霍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