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沫沫。
而深知当年沫沫所受的所有苦难,以及这几年一个女人独自带着两个孩子生活在异乡的艰难和种种辛酸,所以伊歌根本做不出去求容墨琛或是靳橘沫。
因为那样,太无耻了!
可是,若是不找容墨琛或靳橘沫,放眼整个Z市,又有谁敢公然跟容家做对?
伊歌伸手揉了揉窒闷的胸口,动作轻柔从床上下来,拿着放置在床头的手机,赤脚走到了阳台。
巴黎的气温昼夜温差大,晚上偏冷。
而伊歌出去时,只裹着薄薄大大的浴袍,沁凉的夜风拂来,吹得她脖子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一双赤着的脚冻得微微交叉互相轻蹭。
伊歌双手捧着手机,摁亮,翻开通讯录,指尖停在其中一个联系人上方,许久,摁下,将电话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