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向万芊倾斜的。
"各有千秋。你没必要跟她比。"裴云森稍稍思忖了一下说道。
"云森哥哥，你不会娶了媳妇就忘了我吧？"薄姗姗委屈地问道。
"怎么会？"裴云森早就答应了薄倾倾要好好照顾她妹妹的，他不会食言，也不能食言。
"云森哥哥，我们再喝一杯吧。"薄姗姗彻底进入了灌酒模式，不停地向裴云森敬酒。
"你别喝了。要醉了。"这么些酒对于裴云森来说并不算大事，但是对于不常喝酒的薄姗姗来说，一杯酒就够她喝得晕晕乎乎的了。想要把裴云森灌醉，那绝对是异想天开。
"我……我没事的。云森哥哥，我能喝的。"薄姗姗觉得自己依旧太清醒，很多话她依然说不出口。她需要借助一点酒精的麻痹，来让自己畅所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