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熟悉的薄荷淡香钻入鼻息。
“南慕白?”她瞪大眼。
“嗯。”头顶上方传来男人温醇的声音,水杯随即凑到了她唇边:“水有点烫,慢点喝。”
她就着他的手随便抿了两小口,坐直了身子,凝眉看着黑暗中他模糊的脸部轮廓:“你怎么还没走?”
纽约那边不是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忙吗?他这样不回去不会出事吗?
“老婆在生气,我怎么能走?”南慕白声音淡淡的,起身将水杯放到桌子上,又走了几步将灯打开。
眼前突然一片大亮,郝小满瞳孔不适应的缩了缩,她呆呆坐在床上,脑中反复重复着他的那句‘老婆’。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老婆,叫的从容而自然,好像已经这么叫过她无数次了似的。
南慕白重新回到床边坐下,小小的单人床承受不住他的体重发出‘吱呀’一声响。
他抬手,摸了摸她因为充足睡眠而显得水嫩光滑的小脸:“睡了一天了,饿不饿?带你去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