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端端的一根柱子被人打烂,这妥妥的就是案发现场的节奏,不引人注意才怪。
而且,他现在的手这样子……
“呵呵,我知道,所以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
卧槽,惹麻烦了才来找她,他怎么不上天呢。
秦如歌气得肝疼:“你怎么不再晚一点才来,让他们找上门来的时候,才来找我嘛。那样正好,抓个正着。”
黎阎夜抓抓后脑勺:“昨天惹你不快,我哪敢在那个节骨眼上来麻烦你。”
说到这里,他顺势瞄了眼她的腰肢,欲言又止道:“你……昨天没有伤到吧,真的对不起。”
很想说让他看看,他实在是不放心,但是他知道他没有立场说这些话,只能忍得内伤了。
秦如歌,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恶狠狠地抓住他的手,快速处理完了木刺,却是一句话都不愿意搭理他。
给他包扎完了伤口之后,她越想越不放心,忽然灵光一闪。
“你是男人,对吧。”
黎阎夜掏了掏耳朵,他听错了吗?
“你这是什么话?看不起人吗?”
秦如歌勾唇:“既然是男人,那便很能忍很能吃苦头才对。”
黎阎夜默默汗颜:“你想干什么?”
苗人找上门来的时候,秦如歌正在研磨药粉。
来这还挺多人的,声势浩大。
秦如歌只用眼角余光看他们,正眼都不给他们一个。
“怎么了?这么大阵仗?”
“族中出了一点事情,少主和长老吩咐我等来查探一下。”
“出了什么事情?很严重吧?”
额,说严重不严重,是夸张了。
但是有一些微小的事情,却能看出大事情来。
走廊的朱漆红柱竟然,被那样诡异的打碎,已经排除了是少主所为的可能。
除了少主,谁都没有破坏苗族家宅的权力。
“我们怀疑有外人闯入苗疆,可是少主说昨夜并没有与贼人过招,可是苗宅却被人无故毁坏,长老和少主疑心其人,不知是何目的,便让我们来把此事彻查清楚。”
来人眼尖的看到黎阎夜手上缠着的白布。
他指着他的手背:“这是怎么弄到的?”
秦如歌代为答道:“他沏茶的时候不小心被开水烫到了,不相信的话,你看。”
那些人一脸狐疑,秦如歌不得不解开纱布,让他们看个清楚。
毫无疑问,果然是烫伤,这大冷的天,不时烧滚开水,暖手啊,喝口热茶什么的,也是再正常不过。
秦如歌,身上也没有什么疑点,他们一行人很快就浩浩荡荡的走了,去查下一个。
他给他们看的,是左手。
右手并没有烫伤。
秦如歌微微咬牙:“以后少给我惹麻烦。”
这件事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因为查不出结果来,不了了之了。
“有一件事情很奇怪。”黎阎夜托着下巴道,自说自话就自说自话,反正他也不怕尴尬,一个人也可以耍得很好,“我看你这些天也不是在研究结蛊的方法,这些瓶瓶罐罐上面的贴纸,怎么是画着骷髅头的呀?你想去毒死谁?”
黎阎夜捂着裆部,被迫害妄想症作祟:“你不会是想对它上十八般酷刑吧。”
“这些是腐蚀性的液体,可别乱晃,把他们晃出来,估计你身体接触的地方就要报废了。那个地方全都是陷阱,只要把他们全都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