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的危险出来。”
“呵呵,夙夜,你还真是厉害,三言两语,就把责任全都推到本宫身上,可别忘了,是你先起的头敲我的房门。”
责任,在他。
“臣只是担心娘娘人生地不熟,睡不舒爽,才来……”
“什么也别说了吧,你自己也清楚,现在所有能说出来的理由都是冠冕堂皇的。”
夙夜被他顶撞得无言以对,况且整件事情下来,也的确是他理亏。
“皇后娘娘教训的是,是夙夜考虑不周,办完此事回江陵之后,臣自当会向皇上请罪,臣告退。”
他的理由冠冕堂皇,秦如歌但解释又何其苍白无力。
大家都是知道不点破罢了。
离去之前夙夜不甘心地往室内看看,脸抬得老高,特别注意梁上的地方。
可是秦如歌没有点灯,屋内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呵呵,不点灯穿戴衣服么,她圆谎也不圆得好一点。
送走了夙夜之后,秦如歌关门长吁一口气。艾玛,捏了一把冷汗。
他们回来的也太及时了吧。
差一步,差一步就遭殃了,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么狗血的事情,时间点掐的太准了。
不过就算他冲撞进来,没有看到她,她也还有别的说辞。
就像夙夜说的,她睡不惯生床,出去散步去了也可以呀。
“可以了,他走了,下来吧。”
“你的房间经常是这样,半夜三更有男人来敲门吗?”
点灯,烧茶水。
她坐在炉子边上,舔了舔干裂的唇。
黎阎夜的声音听起来硬邦邦的,好像有点不悦。
而且秦如歌没有搭理他,这样他更是怒火在心闷烧。
清风扑面来,劲道挺猛烈的,可以感受到他的气势汹汹。
他在她面前好像天神一样伫立,银色的面具将他的不堪全都藏起来,所以现在看起来,他勉强可以算是秀色可餐。
可是她现在已经饱了,饱得反胃想吐。
“刚刚你用明渊来挡他,到底是贪图他的名头好用,还是真的这么替他着想,就这么怕他被人带绿帽子吗。”
他忽然屈膝,秦如歌这位置竟然能俯视他,他的眸光在灯火中闪烁,略有些危险的质感,秦如歌不由生起戒备心。
他捏住她的手腕,那力道使她微疼,秦如歌皱眉挣脱,可他怎么会让她如愿。
“放手,你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
“我莫名其妙,你知道这叫什么吗?”秦如歌神色隐忍,一言不发,黎阎夜感觉胸腔挤满了晦气,还有火气,无从发泄。“这叫嫉妒,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他狠她也狠,经过修剪的长指甲,狠狠划过他的掌心,留下一道血痕。
可是,他哼都没有哼一声,这一点点的痛楚,仿佛对他来说不值一提,他只是很专注,全心的看着她,一刻不离。
“嫉妒?你嫉妒他什么?为什么嫉妒?凭什么嫉妒?他是我的皇上,是我的夫君,是我的枕边人,一切都是理所应当,顺理成章,你凭什么嫉妒?”
这些话好像一拳重击,击打在他心上。
她看见他的唇色瞬间煞白,失态是装不出来的。
这是他的真实。
黎阎夜此时突然想起那截被烧毁的头发。
双目不由变得猩红。
“所以,以后和你结发同心的人,是他?”
秦如歌起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