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伴啊。”
秦如歌啐了一口:“诡辩!奉劝你一句,你再说一遍他尸骨未寒,让他的针听了去,小心项上人头。”
说完,便甩开他,提着裙摆下山。
黎阎夜高冷地跟在她屁股后头,不太高冷地道:“其实我也算间接救了你。明渊少帝伤情估计不轻,我看他近日想要逞强***一刻,悬!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是我干的?戚颜啊,燕王余孽啊什么的,比我更有作案的动机吧。”
“你是不是傻,戚颜的动机,不就是你的动机吗,”秦如歌忽然狐疑地瞥了他一眼,怎么听他这口气,戚颜和他是分割开来的关系一样,互不相干,“至于凤明煌,更无稽了,他人在冰棺里躺着,怎么安排人炸掉西凉的天祭坛。”
“有道理,有道理。”黎阎夜点头如捣蒜。
下了山之后,天祭坛早就已经平静了。
到处都是硝烟味。
天祭坛到处都是西凉禁军,他们看到秦如歌安然出现,纷纷围拢而上。
“看来不用自己跑到西凉皇宫,失人认领了。”黎阎夜以手肘碰了碰她,眨眼道。
秦如歌怀疑自己眼神不好使,怎么觉得这个面部被火烧得面目全非的男人有点儿妖孽呢。
不同于凤明煌的那种病娇范,黎阎夜一身雅致的文人气息皮下,是一只顽童般恶劣的妖孽。
因明渊勒令人手回来搜寻她的踪迹,秦如歌黎阎夜很快就被护送到江陵。
明渊处理完了伤情以后,正和重臣商议适才的爆炸及推断其幕后主使,听闻秦如歌平安归来,便撂下一干人等,奔赴秦如歌暂且歇脚的行宫。
“皇后,你没事吧?”
明渊将她翻过来覆过去地看,确定她丝毫无损才放心。
皇后。
她还没适应这个称呼。
不过她还是谦和地道:“臣妾没事,连累皇上多虑,是臣妾的不是。”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醒来以后,她不见了,他无由来的升起一阵慌张,如今看到她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他面前,他才放下心头重石。
慢......慢着,秦如歌安然无损,而和她几乎整个大婚礼俗都待在一起的他,却身负重伤,这不是很诡异么。
秦如歌搀扶着阵咳的明渊坐下,便替他把脉。
这种程度的内伤,他自己就可以处理好。
秦如歌敛起眼中不经意间生成的凌厉,伪装好自己:“皇上洪福齐天,好生安养便可痊愈。”
明渊缄默颔首,却没有放弃打量她的微表情。
秦如歌掀起眼帘:“爆炸的事情,可有眉目了?帝后大婚之际,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影响甚大,想必消息很快就传到各国去。”
明渊点头道:“是啊,此事如果不尽快查个水落石出,孤还有西凉颜面何存,主谋这样子搞事情,无疑是挑衅孤的威严,孤必须将其揪出来连根拔起,杀鸡儆猴。”
这样的事情,必须杜绝。
明渊说到怒生之时,忽而意味深长地睨着秦如歌:“皇后对于此事有何看法,心中有无一二对得了号的人选入座?”
秦如歌圆润地吐出两个字:“戚颜。”
明渊眉眼松开了些,握住她的手背,轻轻拍拂:“果然是和孤想到一块儿去了。”
扎眼。
秦如歌不着痕迹挣开明渊,便捧起刚泡好的一碗茶递过去:“皇上一路赶来迎接臣妾,想必也渴了累了,皇上请喝口茶润润喉吧。”
明渊意兴阑珊地接过茶碗时,暗暗扫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