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在她眼里,使手段排除异己,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胡乱向慕容均献计,这不算得上是大奸大恶之事,可是本王却是这件事情里切身的受害者。”
“我不懂,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以为,为什么西凉的大长公主明明和南越帝王两情相悦,慕容均却偏偏舍得将她推给我父王。慕容均舍得为自己的王位付出一切,可是让明阳公主潜伏燕王府,和父王虚与委蛇,这样的烂计谋,又是谁想出来的?”
“你的意思是,是我娘——”
“没错,就是容蘅!本王会有今日,也是拜她所赐,不是吗?”
“你胡说!我娘亲和我爹明明恩爱有加!”
“是吗,如果真的这么伉俪情深,秦伯夷当初为何会借酒浇愁,李氏又如何能趁虚而入?”
凤明煌一步步引秦如歌入局,她想挣扎,想爬出来看个清楚,却还是一步步往里坠。
“爱妃,你这脑子不好使,什么都忘记了,还会记得以前你爹娘是如何相处的吗?你不记得,不记得他们同桌对首无一话,不记得他们同床异梦又或者早已分房而睡,甚至不记得容蘅曾轰轰烈烈地休夫,专心致志当慕容均的走狗!”
“你闭嘴!不许侮辱她!”
凤明煌笑意更深,欺近她:“这叫侮辱吗,这是事实,你到长安城里、大越宫里,随便找个人问问,容蘅和慕容均是不是有不正当关系。哦,对了,记住要找那些颇有年资的旧人,他们曾经历过那些岁月。”
秦如歌挣扎无效,铆了劲往上冲撞,额头撞上凤明煌的下巴,凤明煌吃痛微微蜷缩腰身,堪堪倒退三两步。
秦如歌狼狈地捋了捋衣衫,发现襟前有一处格外深沉的红色,是凤明煌胸前伤口流出来的血液,沾染在她身上。
“那么,你当初接近我,是不是就是为了报复她,甚至报复我,报复容侯府!”
“显而易见。”说完这四个字,他一改神色,笑意敛尽,更上前欲要抓拿她,“跟本王回去。”
“事到如今了,你还让我回去做什么!?”
“你以为你母亲做下的那些事,从此就能一笔勾销了?母债女偿,秦如歌,你合该死在燕王府里。”
这个疯子!他想抓她回去折磨她是吧!原来他和昭华公主成亲,与西凉联姻,并不只是为势所逼,还是为了折磨她,他如愿以偿了,可是他还不满足!
“来人!快来人!有刺客!你放手,放开我!”
秦如歌终究敌不过凤明煌,转眼就败下阵来,被他拦腰抱起,她在他的怀里弹跳踢腿,很不安分,摸出来的毒也洒了。
眨眼的功夫,一堆人蜂拥而入。
均是容靳派来保护她的人。
“燕王!?”所有人均是大惊,没想到刺客竟然就是燕王本人。
忽然,一道白影如闪电而至,弹踢地上先前曾刺伤凤明煌的刀剑,落在那人手中,便向凤明煌刺来。
是纳兰惜。
他的剑招又狠又猛,凤明煌没有手来应付,自然吃亏,到了最后只能放下秦如歌。
秦如歌双手刚一沾地,马上就被自己人连拖带拽拽走。
论武艺,连兄长容靳都不是凤明煌的对手,更何况纳兰惜。
秦如歌从云发内摸出一根银针,眯眸瞄准凤明煌的膝部。
偷袭非君子所为,然而涉及生死,谁还管君不君子,她只知道,她能生存到今时今日,当狠则狠。
素手一甩,银针钉入凤明煌膝处,便见他忽然低蹲,差点迎面撞上纳兰惜刺来的刀锋,还好他反应够快,稍微向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