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明煌这才尴尬地清清喉,迅速在脑内寻找对策。
这女人,精明得过分,跟她斗智斗勇很过瘾,可是眼下可不是过瘾和高兴的时候。
凤明煌一改神色,乐呵呵地上前拥住她的双肩......
去他的乐呵呵,这个弥勒佛状态的凤明煌可不是寻常的凤明煌,太特么惊悚了。
他往她后边一排护卫使了个眼神,让他们加紧监视着她即将入住的地方,也就是他们夫妻俩的起居用室,当然,严防死守的地方还有燕王府大门口。
这下防守更是严密了,这回她再后悔,想从这个牢笼飞出去,比上次难得多。
难,也不是绝无可能。
不走大门,大不了搬条梯子翻墙而过。
可是,凤明煌倒是了解她的为人,将她拖到房间里摸东摸西,犹不够本,索性把她的衣服扒了下来。
不分青红皂白就剥她的衣服,秦如歌火气也来了,她身上仅着兜衣,而且系带已经松垮掉落,秦如歌为免春光乍泄,只能用手捂着兜衣。
插在鬓发里的发簪全都被他摘了,秦如歌现在云发泼散,黑墨般的云发映衬着她乌亮的杏眸,倒显得有一分无辜感。
“你干嘛这是!?大白天的,脱我衣服干嘛。”她一脸戒备地后退,指着自己的腰腹之伤:“你现在怎么这样了,我还伤着呢。”
刚想说他想发情找别人去,可是细细一想,这话可说不得,万一他真的就去找昭华或者霍箐了呢。
凤明煌不管她说的,大步上前,将她揽入怀里,微茧的指腹仍然在她莹润的肌肤上肆虐。
这要是往常,他这么做,秦如歌便也随了他,可是现在她对他仍有气呢,怎么能容他胡来,两个人翻来覆去,像是爱抚,又像是打架,场面看着有点儿滑稽。
裤子,鞋袜,能脱的,都脱了。
只容她气呼呼的咬上他的肩,秦如歌自动自觉紧紧贴着他的身,不让他看。
这大白天的,让他这么看着,羞是一回事,他的眼神瘆人又是另一回事。
她才不要让他盯着看呢。
“是谁想着怎么怎么样的,我可没往那方面想哦,爱妃。”
修长的指掌没入她的云发中,凤明煌确定是只有头发,没有藏别的。
他抬起她的下颔,邪笑贴近:“现在,本王确定爱妃身上没有那种会让人死得恐怖的毒药了,当然,表面上看去来是这样,爱妃倒是提醒了我,得检查一下内里有没有问题。”
秦如歌先是气白了脸,后来血气上涌,羞愤得直想找地洞钻。
她这是给自己找了个坑跳是吧!
“你敢!你现在敢不顾我的感受,做这种事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不会原谅么。
呵。
按理说,他现在应该强要了她,这样的话,如她所言,她会恨他,这是他想要了。
猿臂从她的腰际一路上行,那丝丝痒痒撩得她抑不住轻颤。
直到他拇指指腹摩挲着她似能滴血的脸蛋,凤明煌直直看入她晶莹澄明的眸底,终究是叹了叹,将她从怀里抽离。
他捡起地上被他一件件剥掉的衣服,正要给她穿上,可是看着染了尘灰的中衣,忍不住移开啧啧道:“脏了,要不本王让他们去拿爱妃其他衣服过来换?”
秦如歌呸了一声,一把夺过衣服,很快穿戴整齐了。
脸蛋的热度还未消退,她冲上前去骂骂咧咧:“凤明煌你个洁癖精,你个混蛋,你不要脸!”
秦如歌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