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才离了那些玩意,到一边去扶墙滑下。
容靳蹲跪其侧,给她顺背:“如何?很难受?”
“还好,哥,我想出宫,我要找他。”
能让她在这么危急的时刻还惦记着去找的人,除了凤明煌,还有谁呢。
可是现在不是他们见面的时间,他还没有劝服凤明煌呢。
“如歌,你伤得这么严重,还是先疗伤吧。”
秦如歌默了默,忽然掀起眼帘,定定地睨着容靳:“哥,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容靳眉目跳了跳,心生预料,难道如歌从慕容汾辞初那里听了什么?
他未答,秦如歌便两手揪着他的衣襟,摇晃着他,但是那力道,却如蚁力微不足道。
“哥,他是不是要纳侧妃,是不是?”
他沉吟片刻,终于换一种说法沙哑地道:“如歌,他可能有苦衷,也许他在秘密安排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秦如歌也想往好处想,可是她和凤明煌事先已经约好了,他忽然未问过她的意思就改变主意,现在还瞒着她,想来这件事已经安排了有些时日了,却只有她蒙在鼓里,反了天了是吗?
容靳见她想起来,便扶着她。
“我要找他。”
容靳没辙,只能从了她。
卯兔过来搭把手:“侯爷,属下来吧。”
小姐出来了,可是她感应得到子鼠他们还在端王那边,恐怕小姐现在还是被他们所威胁的。
容靳便将秦如歌交给卯兔,看着她蹒跚而去的背影,容靳有些不是滋味。
不管怎么说,就算凤明煌有没有苦衷,错的都是他。
作为兄长,他一定是站在如歌这边的。
想到这里,他便快步跟上。
“哥,如果我刚刚没有成功设法逃脱,你打算怎么办?”
“我刚刚一直在附近踩点来着,打算晚上声东击西,潜进去找你。如果我在宫里出了什么事情,十二地支会出去通风,带着兵马闯宫,这样我们就有正当理由和慕容汾兵戎相见了。”
秦如歌点点头:“这样吧,今晚你别管我,继续这个行动,不过不是为了救我,而是亲眼看看慕容汾和辞初都做了什么好事,最好能将证据保存下来,也许......日后用得着。”
容靳很不放心地盯着她,放她一人在外,不知道她又会做出什么来。
三人出了宫,秦如歌拉下他虚扶着她的手:“你回容侯府旧宅再安排一二吧,我先回去了。”
眼看着执拗的她即将走远,容靳喊道:“如歌,不管出什么事情,旧宅那边也是你的家,你想回去就回去。”
秦如歌苦笑摇头,哥哥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说她这回回燕王府质问,大抵是不欢而散了。
再次破开的伤口,流血不止,她捂着伤口,却阻止不了猩红汩汩。
视线似乎这两日就不曾清晰过,看什么都是一团糟。
卯兔劝了好几回,可是小姐就是不听劝,非要先到燕王府去找王爷再行包扎。
王爷纳侧妃一事,她也才刚刚知道,听说那西凉公主已经住进了燕王府,侯爷还说现在燕王府布置得一派喜气洋洋呢,小姐这么一去,可怎么忍受得了,怕是会气得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