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也是要死的,他不能让任何人妨碍到他的千秋霸业。
而且她是凤明煌的人,辞初也不可能未经对方同意就杀他的人。
想通了,慕容汾便歉然了,他唯有以实际行动,打消辞初的顾虑。
慕容汾夺过辞初那汤碗:“本王来喂吧。”
辞初便也遂了他,冷眼看着他灌秦如歌喝下那碗加了料的药。
没过多久,秦如歌醒了,而且脸色有些许难看。
辞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秦如歌好像愤恨地盯了他一眼,便见她咬唇捂住腹部:“我喝太多水了,想方便一下。”
辞初将痰盂踢了过来,秦如歌脸色更加铁青:“你们还要脸吗?这么多人看守着,上个茅房能有多麻烦?”
“先生......”
辞初想想,谅秦如歌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便指使了几个人护(监)送(视)她去上茅房。
由于茅房就在寝宫附近,守卫的把守范围内,忙着踩点的容靳并没看见她出来走了一个过场。
该死的辞初,上茅房也把她双手反剪绑着。
“哎哟我去,肚子好痛啊,外面的小哥,能帮忙给我带些草纸来吗。”
以开大的名义,应该能拖延更久的时间吧。
秦如歌腰身往侧边弯,拼命做着类似头捶的动作,未几便见插在鬓发间的簪子掉了下来,声音很小,外面的人没有察觉。
她蹲了下去,捡起银簪,拿尖端戳着绳结,费了一番功夫还是挑不开绳结,她便索性打着磨断绳子的主意,死命戳戳戳,太赶时间的关系,她顾不上太多,那簪子直戳得她的手腕点点猩红。
外面有人等急了:“燕王妃,你还没行吗,你进去很久了!”
啧,差一点,还差一点!
就在这关键时候,秦如歌听到辞初那把罪恶的声音:“人呢?怎么还没出来,掉粪坑了吗?”
尼玛,你才掉粪坑。
“燕王妃,劝你还是不要耍花样比较好,这样于事无补。我数三声,你再不出来,我就闯进去了。一,二......三。”
话声刚落,茅房被人从外打开,随之辞初发现有什么银色的东西一闪而过,他下意识拦臂相挡,于是咽喉之处就有了破绽。
秦如歌以簪子抵着辞初的咽喉,将他连打带踢推了出去。
啧,他失策了!果然仁慈是造成一切失败的根源。
“还想要他的命的话,别过来,全都让开,我要出宫。”
“拦住她,不许她踏出宫中一步。”
“闭嘴。”秦如歌将簪子刺入他的皮肤一点点,一点血珠沿着尖端逼出,“这里容不得你多话。”
辞初感觉浑身无力又僵直,因他的脉门被秦如歌死死把着,稍有不慎,便能毁掉他的筋脉。
这个女人,是从哪里生出来的神力?就像一名孔武有力的汉子。
辞初看着守卫竟然还真的听从秦如歌的意思,给她让出道来,心知不妙。
慕容汾见他们迟迟未归,出来看个究竟,便看见秦如歌挟持辞初,以此想要离开皇宫。
“如歌,放了他。”
秦如歌滚烫的肌肤贴着辞初,这个女人,状态太差,辞初寻思着得找个秦如歌闪神的时机,重新争回主权,因而放低自己的存在感,静观其变。
还好他服用了解药,就算沾到她身上的毒粉也无恙。
“慕容汾,你放我走吧,现在子鼠他们在你手上,我不会乱说话的,我妨碍不了你们。”
辞初本来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