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一种折磨。
同时更是明白,凤明煌那家伙,是一个多么恶劣小气的人。
她疑心着,凤明煌这么快把命蛊还有她是神农堂女医的秘密告诉纳兰惜,就是为了看他为守秘密而饱受折磨、如履薄冰的模样。
当然,最沉得住气的,首数辞初。
依然不发一语!
这人要不是乐伶,她该误以为是哑巴了。
慕容汾在她这儿一会儿,面色变幻莫测,想完全控制却是控制不住那种。
看来,凤妖孽的对辞初身份的疑心是正确的,他太淡定,还有种诡谲气质,有时看着他看久了,秦如歌觉得瘆人得紧。
慕容汾告辞之际,忽然想起一事,又道:“对了,不知姑娘能否破例一次,随本王进宫?”
秦如歌没有正面拒绝,却是冷淡回应:“为何?殿下应该清楚,民女这里的规矩。”
慕容汾迟疑再三,抿着唇,终究是泄气:“罢了,没什么,今日多有麻烦叨扰姑娘,见谅,告辞了。”
“阿力,送贵客。”
慕容汾一行人逼人的气势退走。
秦如歌总算松了口气,指尖伸向银票,拿起来掂了掂。
“哇,分量很足。这么厚一叠,看来这个月,所有店铺的营业额加起来,应该有盈余的。”
看着银票发了会儿财梦,秦如歌才若有所思,将注意力收回。
慕容汾最后的要求,莫不是为了皇帝吧。
要是慕容汾卑鄙地让皇帝下了旨意,恐怕她是非要走一遭大越宫了。
指腹爬上面具。
届时,恐怕这个面具,再也遮不了什么。
秦如歌眸亮若镜片闪光,缓缓垂下手来,看来,要提前做好万全准备。
她到神农堂研药室拎了以前安放的小白鼠,打算拿回去燕王府,继续做试验。
秦如歌回府的时候,凤明煌还在书房,好像孟玄色也在,大抵在商议要事。
她也没往别的地方走,直接到药圃那边,研究毒素。
至于书房那边,正被低气压所笼罩。
凤明煌噙着尖锐似能刺人的笑色,眼前之人,除了孟玄色,还有本该跟在柳兰锦身边的柯凡:“秦观心收留了她?这两人,风牛马不相及,你们是在开玩笑?”
柯凡也是一脸无奈:“老夫也是劝了兰儿丫头好些天,实在拗不过她的一意孤行。王爷,我看那秦家三女也是个可怜人,兰儿丫头估计和她惺惺相惜,大抵是互相疗伤吧,你别多心。”
孟玄色嗤地一声,一点也不以为然:“也就你会让她蒙蔽心眼了,还互相疗伤呢,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两女人凑在一起,我说怎么就这么别扭奇怪呢,不会是情关碰壁,走上岔道了吧?”
柯凡一拳擂过去。
“你这臭小子,瞎说什么话,脑子里天天装着的都是什么玩意,肮脏死了!”
“柯老,我可还没说到关键呢,你就想个通透明白,到底是谁肮脏。你看,你自己下意识也觉得这事透着古怪了,才会有此想法,我没说错吧。”
孟玄色挤眉弄眼,示意凤明煌,柳兰锦此举,必然有诈,其心不轨。
秦观心那茬,乾坤大着呢,是人是神是鬼,连李氏他们自己人也不得而知。
主上招惹的风流账,还真是一桩比一桩难缠,还好他孟玄色行事低调,各方面又比主上失色一些,苍蝇没那么多,不然天天这样烦死个人。
柯凡迟疑了一会儿,又道:“正因为老夫随兰儿丫头到宫里去了一趟,皇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