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便宜了秦如歌,白白替她收拾了几名眼中钉。
这女人,到西北走了一趟,此番重回,似被雨水刷过,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也许,是因为她身边的男人吧。
最为人所称道的举世婚礼,是属于秦如歌和凤明煌的。
还记得当日盛况,万人空巷。
只是这二人虽郎才女貌,一起处着,更趋同于相敬如宾,不像现在,随时随地随意抬杠,掖衣角,紧衣襟,抚顺吹乱的几缕发丝,好生亲昵。
“燕王妃有本事,竟神不知鬼不觉潜入西凉,恐怕非我南越最出色的那些个密探、细作,是做不到的吧,到底是前太傅教导有方呢,还是你们容侯府水深,给了大家这么大的惊喜。”
这话,似乎过于针锋相对了。
皇帝盘审她,她懂,不过,贺兰沅以什么立场质问她?
慕容汾若是还想借着她的关系,在凤明煌这里讨得些什么便宜,应该不会放任自己的女人乱说话坏大事才对。
果不其然。
桌面上,贺兰沅面色微变,态度软了,不再多言。
想必,桌面下,有人给了提醒了。
慕容汾和煦浅笑:“沅儿,别胡言。燕王妃,是本王不好,管教无方,沅儿是无心的,你别怪她。”
“没事,端王侧妃一向心高气傲,说话不经大脑也不是第一次了,本王妃原谅她。不过,我倒是意外,端王新纳的姬妾,三五七十,你区区一个侧妃,竟然能和端王同出同入御花园,如此看来,很得端王欢心了。贺兰沅,恭喜啊。”
秦如歌有意出言激怒贺兰沅,不过她耐得住性子,竟然忍了下来,只是用目光凌迟她罢了。
秦如歌见状,心底有了主意,垂眸拿起眼前的茶水,轻抿。
她和秦观心有相似之处,沉得住气,不过,贺兰沅的心思有没有秦观心那么深沉,拭目以待吧。
听到这里,慕容汾目光黯下。
眸底温然失色,他抿着唇,直直瞅着秦如歌,似乎有万千苦衷塞在喉咙。
凤明煌顶上无形的天线瞬间直了,什么叫做觊觎的眼神,他再清楚不过。
识人事起,他就忙着争抢时间,争抢实力,争抢一切能争的,渴望,大抵就是慕容汾现在脑子里乱转的东西。
女人,之于一个男人,渴望什么,很明显了。
凤眸危险轻眯,大掌一拍,内力震出砰的一声,杯中极品,水花四溅。
秦如歌无语地看着他,发什么神经,被皇帝给传染了?
他倒是聪明,没有直接接触石桌,以掌风震响,免去痛楚。
在座的人,还有慕容汾身后的两堵门神,神色各异。
慕容汾貌似不经意,和身后的人交换眼神,只见纳兰惜绷着脸,向他轻轻摇首,慕容汾这才收敛了,藏好多余的“情丝”。
“没事,本王手痒,挠挠。”
汗颜。
燕王这祖宗,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鬼扯功夫,更是一流,很是一本正经,却是满口胡话。
“纳兰,你们纳兰世家真是套路深,短短时日内,就成了端王身前红人,什么时候把伯父他们举家迁过来呀?”
秦如歌边说边给凤妖孽顺毛,赔笑讨好。
她大抵想明白他为什么抽风了,为了她的人身安全着想,适当的示软,还是要的。
眸底有阴鸷一闪而逝,纳兰惜收起苦笑,淡然道:“燕王妃,这么大一顶高帽,纳兰世家消受不起。端王是正人君子,做派仁厚,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