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情?”
“咳咳,就在小姐走后没多久,顺来的蓝蝎。”
呵呵,也就是说,是在他捡到她的失物之后,才支开明渊的了。
然后,静待她上钩。
嗯,要惩罚她,道理她懂,可是为什么非要选择明渊的寝宫呢?
难道在这边“偷|情”更刺激不成?
这么想着,她也这么问了,妖孽搂着她的腰,低声咬耳朵笑道:“没错,就是在这边‘偷|情‘刺激有趣,更具示威性。他敢觊觎我的女人,我便让这表亲弟弟成一笑话。”
后面这一句话,她压根没有说出口好吗,他竟然知道她在想什么,还顺道调侃一番。
重点是——
“表亲!?”
天呐,凤明煌和明渊是表亲!
难不成,他的母妃是西凉皇族的人?
“怎么,这么意外,你不知道本王母妃乃西凉大长公主?”
这些事情,她压根无从得知好吗。
她连自己母亲和容侯府的事情都搞不清楚,更何况是一样神秘诡谲的燕王府。
“也对,自本王出生,那些人对父王母妃的事情便三缄其口,你神智有损,不与你提及,也是正常。”
他的母妃,不知何故,竟成谈论禁忌,大抵是他该称之为父王的那男人勒令的,到了现在,他的影响力依然残存在长安城,就连他这当任的燕王,也无法完全抹除。
“既然你有一半西凉的血脉,皇上还敢让你出兵,不怕你和西凉沆瀣一气,谋了他的江山吗。”
凤明煌缄默冷笑,轻蔑神色,秦如歌看在眼里,有种微妙想法,也许,皇上还真是不怕,这里头,估计又有因由了。
上一代人,是凤明煌的心伤,她不想让他难受,便不再追问了。
想着这地方始终不适合谈话,秦如歌赶紧把他们往外推,打算往她那落脚地方走。
哪里知道恰逢此时,太监尖细的通传声绵长传来,秦如歌霎时急成热锅上的蚂蚁。
走是来不及了,藏哪儿呢?
对了,屏风!
艾玛,屏风平睡在地上了,七手八脚摆起来的时候,殿门已经开了。
好像,来不及了。
好像,只能随机应变了。
还好他们易了容,乔装成太监,找个顺理成章的理由搪塞过去就是了。
秦如歌咬牙捏了捏凤妖孽的手心,警告他小心点,便听得声起,从后方传来:“大胆,何人竟敢胡乱闯入天子盘卧之地!?”
明渊认得秦如歌这身打扮,惊讶道:“大娘,你怎么去而复返?”
秦如歌理好心绪,缓缓转过身,淡定道:“民妇听闻太医院走失的毒蝎往皇上寝宫走,担心误伤龙体,便喊上这几位公公一起寻蝎。冒犯了圣驾,还望皇上恕罪。”
明渊摒退众人,凤明煌为首几个“太监”却以收拾残局——收拾干净翻乱的箱柜之流为由,硬是留了下来当第三四五六者。
秦如歌有些汗颜,他到底搞没搞清楚自己在哪,还敢耍小性子,实在是服了凤妖孽。
明渊含笑向她走来,秦如歌迫于形势,象征性扶着他,将他送往床榻。
秦如歌嘴上有一搭没一搭应付着明渊,然后不着痕迹瞥了眼凤明煌几个妖里妖气的假太监,还真是收拾得很热火朝天,看来妖孽是控制住自己了,加油!
“还是你对孤存心,记挂孤。放心吧,蓝蝎已经让太医院找回,伤不到孤,也伤不了你。”
秦如歌打着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