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真有这么些女人,抱着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能矜持得住?不怕爆体而亡?
凤明煌目光如炬,即便黯夜也能捕捉旁人捕捉不了的异动,秦如歌和他靠得近,她脸上阴沉的神色,夹杂着的酸爽,自是逃不过他的利眼。
一开始,他也只是喉间震出低沉的笑声,可渐渐有扩大趋势,秦如歌赶在他大笑之前,赶紧捂了他的嘴,恶狠狠,气汹汹,恨不得压上去压死这丫的。
“大伙儿行军行的是体力活,好不容易睡个安稳觉,王爷别扰了他人美梦。”她有这么好笑吗?她长得很像个笑话吗?
凤明煌憋出了泪末,将她的手心扯到锁骨心,却道:“如歌吃醋的样子,本王很喜欢,多吃点。”
尼玛!
她果真成了笑话!
秦如歌蛋疼抽手,浑身喷气,背过身去,隐隐还能听到背后这家伙若隐若现的憋笑声。
不过经他这么一闹,心头的沉重和低气压倒是消弭了,她好像......又能好好睡一觉了,就在她快要入眠的时候,隐隐约约,似乎有人低语——
“秦如歌,好好睡吧,做个好梦。”
黑暗中,火光熄灭,只余月光冷清。
秦如歌行走在旷野中。
“王爷!”
应她的,是她一声王爷的回声。
“凤明煌——”
妖孽人呢,孟玄色呢,驻扎的大军呢,统统都去哪儿了?
“凤明——”脚边踩中异物,嘎吱,是枯枝吗?
低首一看,竟是一截白骨。
“啊!”
秦如歌低呼后退,生生小磕了一跤,险险稳住身形,待冷静后,俯身探看,更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白骨重新生肉,那是一截断臂,随即躯体四肢尽出,披衣着鞋,只有脑袋不见了。
这衣物,怎生有几分眼熟。
“秦如歌,还我命来——”
耳侧吹吐冷风,秦如歌这一眼看去,眼眸大睁。
“啊————”
“怎么了?做噩梦了?”
好半响,秦如歌才回过神来,视线聚焦,眼前的脸,不是梦里那张......
梦?
对了,原来是梦。
“要喝水么。”
秦如歌点点头:“要凉水。”
妖孽温柔地喂她喝下茶水,见她面上渗有薄汗,便轻轻拭掉。
“梦见什么了。”
“贺兰兢。”
“......”
凤明煌手中的瓷杯碎裂。
秦如歌吞咽口水,默默提醒:“王爷......这是,噩梦。”
凤明煌这才回味过来,瞬间由恶鬼般的狰狞切换成淡看山水的宁静。
“是怎样的噩梦?”猿臂虚扶着她的身,以免她体力不支倒下。
秦如歌顿了顿,想着梦里的恐怖,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梦到他死状凄惨,许是前些日子孟玄色无故提及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然,日间思的,不是什么好事,我和他结有梁子,别误会。”
秦如歌悲催的想,她为毛线要跟他解释?
一定是因为妖孽发怒太恐怖!绝对不是因为她怕他误会!
她这番解释,凤妖孽看着喜怒不明,也不知道他买不买账。
秦如歌小心翼翼睨着他的小样,勾起他眼底一抹喜悦诡色。
“睡